宋礼晴为自己斟上一杯酒,先闻了闻,才放至唇边抿了一小口,胡逸忙问道
“如何?”
宋礼晴眉头一皱像在思考如何形容
“跟那鸭醉酒相比好像差了点儿。”
胡逸露出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
“你的意思是还不如你喝的鸭醉酒?”
“实话说的确如此,不过还有些相似之处。”
此时店小二又来到桌边看到胡逸身边并未放酒杯
“这位客官可是对本店的酒不满意?”
“哦,没有,我只是不擅喝酒。”
“我们店的鸭醉酒可是崔营镇一绝,随说这酒是新品,可与那鸭醉酒也不相上下,您若不尝尝岂不可惜?”
胡逸推开试图给他倒酒的小二
“你有所不知,我若饮了酒浑身不自在,一不自在就想砸东西,在家尚且能砸,在这里实在……所以以防万一还是不喝为妙。”
小二听到这里才收回了倒酒的动作
“世间竟有如此怪病?”
宋礼晴默默翻了个白眼,他什么时候得的这怪病她怎么不知道?他的酒量可不是一般人能比的,他如此说是有所顾虑吗?
“唉,我也不知怎么就染了这怪病,每每闻到这酒香就觉得遗憾,遍请名医也是无用,所以今日是没有口福了。”
小二也替胡逸感到惋惜
“既是如此公子也可品一下小店的特色茶,小的这就去给您沏。”
“那就多谢了。”
店小二走后宋礼晴轻声问胡逸
“我怎么觉得这小二怪怪的?”
胡逸眼中闪过惊喜,他以为这丫头还没感觉到危险呢,没想到自己小看她了。
“哪里怪了?”
“表情,我看他表情很不自然,笑容里透着一股狠劲儿,他不会是预感到我们没带银子吧?”
“他知不知道我们没带银子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这酒里下了药,所以你会觉得两种酒有相似之处却又有所不同。”
宋礼晴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
“你……你说什么?这酒里被下了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