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完了,这是要被劫财还是劫色啊!娄雪!娄雪你在哪!
四月急得大哭,眼泪鼻涕一把流,却只能从鼻腔里出“呜呜呜”
的声音。
“我还以为会是什么绝色大美人,惹她那么生气,虽然也长得不错,不过差她远得很嘛。”
那个挂刀的人在床下扒得了一个长纸卷,里面卷的是一盒烟。他打开,点了烟头:“怎么处理她?”
停在门口那个黑衣人双臂环抱胸前:“收了钱就要替人消灾,人家怎么吩咐的,我们就怎么来。”
“老大,怎么办?”
“嘿嘿,老大,赏给我们尝尝?听说还是个未开包的。”
“哼哼,先不急,先问问她话,不听话了再说。”
四月大吃一惊,那句话,在她的耳朵里,就和末日审判的号角那样洪亮骇人,她脸色惨白,动也不动地站在那儿,只觉得脊梁上流下一股股的冷汗。
深深的绝望袭来,四月疯狂的摇头,身上黏糊糊的出了一身汗。
这些人是受人指使!
可是是为了什么?为了她家的钱?不对,为了钱应该不会想要动她的身子。
蓄意报复?自己绝对没有得罪过什么人。
如果,得不到他们想要的,他们会不会一怒之下杀她泄愤呢?
死亡的阴影,第一次离四月这么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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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云溪直直是坐了一个整天,四月到现在还联系不上,这使她不能安宁。寝室渐渐从灰色变做黑色。
坐得背很痛,肩也很痛,并且也饿了。左云溪下床开了灯,在床沿坐了坐,到椅子上坐了坐,扒一扒头,揉擦两下眼睛,心中感到幽长和无底,好象把她放下一个无底洞去,并且没有灯笼。
寝室虽然小,在她觉得和一个荒凉的广场样,屋子墙壁离她比天还远,那是说一切不和她生关系;那是说她的肚子太空了!
左云溪打开上了锁的私人小冰箱,里面整整齐齐的码着血袋,巴掌大的袋子,红得暗,里面装满了动物血。
拧开血袋,她一饮而尽,心里终于舒坦了些。
已经是深夜十点,一切声音在小窗外闹着。可是寝室的过道非常寂静。每走过一个人,左云溪都留意她的脚步声,那是非常响亮的,踏过去的声线,女人的高跟鞋更响亮而且焦急,有时成群的响声,跟厚底鞋、运动鞋、休闲鞋穿插着过了一阵。
她听遍了过道上一切引诱她的声音,可是不用开门看,她知道四月还没回来。小窗那样高,囚犯住的屋子一般,左云溪仰起头来,看见那一些纷飞的雪花从天空忙乱地跌落,有的也打在玻璃窗片上,即刻就消融了,变成水珠滚动爬行着,玻璃窗被它画成没有意义、无组织的条纹。
手里的手机长时间被她紧紧握在手心,她再也忍不住,还是拨打了左云戈的号码:“哥,不好了,四月失踪了……”
“咚咚咚”
,这时寝室里响起了敲门声,左云溪连忙挂了电话,起身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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