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护车碧波碧波的跟我擦肩而过,进了公园去救治那两个誓的男女去了。而我则是一脸抑郁的回到了家里,脱掉了湿透的衣服走进了浴室。
“看不出来你还挺健壮的嘛!”
刚打开花洒,耳朵眼里就传来了这么一句话。我这才想起来,小阿俏还在我体内。
“我说今后我们独处的时候,你能不能不要跟着我?”
双手掩住小文正,我有些气急败坏的问道。
“嗤,说得谁稀罕看似的!”
小阿俏话音未落,我就觉得耳朵眼一阵痒,随后一只蜈蚣掉到了地上,贴着地板爬了出去。没有小阿俏跟着,我整个人顿时觉得轻松了一大截。
“你男人那颗头有下落没?我可先说好啊,要是危及到生命,我可不会去冒险的。”
洗完澡我来到了客厅,小阿俏寄生的那条蛊虫,正趴在果盘上大快朵颐着。
“不知道,不过我怀疑在国师八师巴的手里。”
小阿俏回到了我的耳内,于是我的耳根处便又多了一道蜈蚣纹身。
“八师巴?国师?”
我压根就不知道八师巴是谁,甚至在此之前都没有听过他的名字。
“嗯,当时他就是被八师巴指证作弊,才会被皇帝砍了头。”
说起这个八师巴,小阿俏的情绪有些激动。
“其实他哪里是为了科考的公平,他只是想要广贤身体里的那一只蛊虫而已。不过砍了新科状元的头,对天下总要有一个说法,要不怎么能服众呢?所以干脆就找了这么一个借口,堵住了悠悠众生之口。甚至因为此事,还受到了落榜学子们的爱戴。人人都说他铁面无私,刚正不阿。屁!”
小阿俏在我耳朵里啐了一口。
“蛊虫?他要那个做什么?”
我点了一支烟又问。
“在砍了广贤的头之后,没过多久八师巴就修成了一门奇功。宫里传言他可探知及迷惑对方的思想,并且能令任何人吐露内心的秘密。在那之后的数年,他成为了最受皇帝信赖,最让群臣忌惮的人。”
小阿俏冷笑了一声接着说道。
“而他所谓的奇功,不过是吞噬掉了我种在光线体内的那只智蛊而已。任何人有了智蛊,都会拥有跟八师巴一样的能力,这不足为奇。你要是能帮我把广贤的头找回来,我就把那只智蛊送给你。到时候就算你的对头再强,你也可以操控他去做任何事。”
小阿俏开出了一个让我心动的条件。但是转念一想体内会多一条虫子,我又禁不住打了个冷颤。
“那八师巴葬在何处?你能肯定那蛊虫还活着?几百年了,说不定早就随着八师巴的尸体一起烂掉了!”
我又连问了小阿俏几个问题。对于八师巴还有他们所处的那个时代,我一无所知。这些信息,我只有从小阿俏这里获取。
“我们打个赌!要是我赢了,你就让我继续留在你的体内。要是我输了,我就教你整套的控蛊之术。学会了它,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任何一个蛊师能对你造成威胁了。”
小阿俏要跟我打赌。
“没事我学控蛊做什么?”
我对什么控蛊之术完全没有兴趣。
“你就说赌不赌吧!”
“怎么赌?”
“我赌将来打开八师巴的墓葬,他的尸体一定完好如初,肉身不腐。并且智蛊还活得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