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槐把做好的煎蛋和烤好的面包放在崽崽跟前,就赌气进了厨房。
前脚刚进,江叹后脚就跟了进去。
先逗得小兔子炸毛,然后再把人哄好,也是江叹的一大恶味之一。
南槐站在水池前生闷气,听到后面的动静也懒得理。
江叹从背后把人抱住,咬着南槐耳朵:“生气了?”
就着这个姿势,南槐没好气地直接用手肘对着背后来了一下。
力道不减,还带着怒意。
江叹没忍住闷哼一声,没憋着疼,声音里带着切实的委屈:“阿槐,你这是谋杀亲夫。”
煎蛋的威力可远没南槐这一下来得结实。
“谁让你祸害崽崽。”
南槐没好气道。
“那你就舍得祸害我?”
江叹说着说着手就开始不老实。
昨天他还没来得干什么,南槐就想他的问题想困了,没一会儿就打起了呼噜。
大清早的正是蠢蠢欲动的时刻,而小兔子闻起来又那么可口。
原本搭在腰线上的手逐渐滑到平坦的小腹,隔着那层睡衣也能触到一片温热。
南槐的那点小脾气很快被江叹蹭没了,耳垂又被后面的人拿捏住,揉得通红。
他躁得不行,软软靠着江叹,已经有站不住的趋势。
好歹还有意识清醒的时刻,他喘了声,象征性挣扎两下,“。。。。。。不行,崽崽还在外面。”
啧,江叹软香温玉在怀,觉得自家儿子真是会坏好事。
他依依不舍撤回钻进南槐睡衣下为非作歹的手,指尖还沾着烫人的热,就这么掐上那截纤柔的腰,挺胯往前撞了撞,不餍足道:“那转过来,让我亲一下。”
“不要。”
南槐还沉溺在方才的缱绻中,拒绝的话说起来都带着股磨人的娇气。
江叹还当他是因为还没刷牙不好意思,很善解人意地捉弄道:“没事,我不嫌弃。”
却听到小兔子哼哼两声:“但是我嫌弃你。”
他还记得江叹才吃了煎蛋,肯定满嘴糊味。
江叹还不死心,想偷个香,门外的童声却打散了一室旖旎。
“南槐爸爸,江叹爸爸,我吃完了。”
南槐果决地从江叹手中挣脱,快步朝自家崽崽奔去。
江叹再次察觉到家庭地位的岌岌可危。
南槐原计划送崽崽去幼儿园,被江叹这么一闹,衣服也来不及换,只能等下次。
看着崽崽上了接送的专车,南槐才安心收回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