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明则是闭着眼睛,轻轻揉着太阳穴,一阵惆怅,这大离王朝,还真是个烂摊子,外患迫在眉睫,这内忧又堵在了脸上,再不管管,他李三光和6思明过几就骑在自己这个太子的头上了。
可是这才监国伊始,再加上之前自己是个废物太子,手下全无势力,想要做到能跟那两个老怪物抗衡,实属不。
李、6两相不仅仅是两个宰相,还是各自朝廷党派的领袖,更是数个世家大族支持的对象,这些势力纠结在一起,构成了一个巨大的权力嵌合体,说是权侵朝野毫不为过。
现在还不到铲除这些个毒瘤的时候。
正想着,张永和秉太监已经被那小太监叫了来,两人一进御书房,先是下跪叩:“太子千岁千岁,千千岁。”
秦明绕过书案走到两人身前,偏是不许两人起身,居高临下问道:“自我大离王朝立国以来,秉太监久未曾有过擅批奏折的先例,你怎么敢的?”
那秉太监被秦明的威势震慑,已经是浑身抖,头紧紧伏在上,说道:“回殿下,今的奏折,是李相先行批完,奴婢才代圣上勾点。”
“李相?”
秦明冷笑不止,问道,“大离朝的圣上,可是姓李?你伺候的,又是哪个主子?”
“奴婢不敢!”
秉太监听闻此言,止不住磕头,“从圣上身有不适开始,奏折都是由李6二相代管,故此大臣的奏折也都先交往相,然后才送往御书房。”
“现在是本宫监国!”
秦明一脚将他踹飞,在上打了几个滚才停止,嘴角鲜血直流,“来人!废你秉太监,送至御马监喂马!”
秉太监一听涕泗横流,直呼千岁饶命,然后两边早有玄衣卫将其拖走。
“张永,此时父皇可曾知晓?”
秦明这才让张永起身,冷着脸问他。
“圣上知晓此事,当初就是圣上肯,将奏折送入相府。。。。。。”
张永正解释着,突然被秦明打断。
“本宫说的是,秉太监代为勾点这件事。”
他就站在张永身前,明明身躯不算雄伟,却像一座山一样,压得这个皇上的贴身内侍,后宫的大总管不敢抬头。
“圣上不知。。。。。”
张永忐忑开口。
“你这个大总管,就是这么当的?”
秦明转身走到书案后面,唰拔出悬挂在后面屏风上的子剑。
“奴婢有罪!”
张永见状不对,赶紧跪下叩。
“你给本宫记好,你只是个阉人,你的权势,你的位,都是父皇给你的,父皇要你做什么你就要做什么!”
秦明拿着剑走到张永身前。
“殿下说的是!”
他把剑放在张永脖颈间,缓缓说道:“现在父皇要本宫代为监国,见本宫如见父皇,本宫说什么,你便要做什么。本宫要你死,那你就不能多活一刻,听懂了没?”
冰冷的剑锋贴在脖颈上,张永这才知道,面前的太子不再是以前那个任人摆布,人人拿捏的废材了。
现在的太子,深不可测!
“殿下要奴婢死,奴婢自当下火海上刀山!”
张永不敢动弹,嘴里说着。
“好!”
秦明归剑入鞘,让张永起身,说道,“今早朝上捐银的官员,本宫要知道他们家产几何,午朝前要呈到我面前。”
秦明冷笑,最多就捐五千两银子是吧?他没记错的话,这些大臣各个生活铺张至极,仅是一场春宴就耗银巨万,现在开始装穷,太晚了吧!
全都给我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