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声音瞬间夹了起来,那声儿婉转到什么样子,如果现在开直播,都要被咳警告的程度!她夹着嗓子道:“江哥哥~你说话呀,你看看我,看着我……”
江见许所有注意力都在他的胳傅上,从没有那么清晰的感觉到嫩这个字,说话就说话,还随着话音动作,来回晃身体,这对男人来说,能忍住不脑子一片空白,就不错了。
他甚至偏过头,想挣脱去外面透口气,这女同志,她是不知道这样会怀孕吗?她真太高看男同志的意志力了,这种事估计她的养父母没有教过她,再喜欢一个男人,也不能在结婚前这样……
这种……后果非常严重,一旦遇到一个不负责的,就像他妹妹遇到的那个……这姑娘就完了。
对于没有亲生父母教导的女孩,他怎么能欺负她,本来处对象亲嘴就已经是越过安全线了,真的不能再继续了,他转身想走。
韩舒樱整个人拉住了他,不让他走,每动一下,都挑起男同志那原本就脆弱的身心,身也脆弱,心也脆弱,天平的两端,道德的底线,两人拉扯来拉扯去,最后终敌不到对象的热情,没有走出门。
韩舒樱不但垫脚亲他脸,特意在他耳边“呼”
地轻吹了口气,撩拨:“情哥哥,你亲亲我……”
然后在他脸颊上用唇蹭一蹭,黏黏糊糊:“亲亲我啊……”
一墙之隔的牛老太,将屋里中午吃剩的红薯饼拿出来,又从墙角坛子里挟了两筷子咸菜在碗里,打算放到煤炉上热一热,刚出门,就听到隔壁有个细细的叫声。
她竖起耳朵听,但院里不少人下班了,车铃叮叮叮地响,压水井处十来个人说话,牛老太再听就听不到了,她看了眼停放在隔壁门口的自行车,知道小江过来了,见不着人,应该在屋里。
她把饼子掰碎扔进小锅中,添点热水,放炉子上煮,饼子吃腻了,就这样煮成粥换着喝,要不天天吃红薯饼子,嘴巴都没味儿。
放好东西,她才走到两个房子中间门处,一走进又听到一声细细地叫,特别短促,作为过来人,儿子都生了的牛老太,哪还能不知道里面干什么,这两小年轻,胆子真大,院子里这么多人,就敢关起来胡闹。
要被人知道说起嘴来,小姑娘都得没地方钻,她立即在小窗不远处,用力地“咳”
了一声。
屋子里声音立马停了。
过了会江见许出来了,手里拿着米和肉,还有菜。
见到牛老太站在棚子外看炉子,他脸色红润,面不改色地招呼道:“牛大娘,晚上我买了点菜,做好给您送点,您晚点吃。”
韩舒樱在这里住,邻里关系不能太僵,也需要人关照,再说牛大娘就一个人,能吃多少,考虑到这一点,江见许和煦大方地笑着说。
牛大娘听了话,操着手,板着的脸缓和了,要换了别的小年轻没结婚在她房子里胡搞乱搞,那可不行,早就被赶出去了,但小江不一样,里面的小姑娘她也喜欢,这对小情都大方,她不介意,况且她清楚,这小江是公安,再怎么样也不会没轻没重的,出不了什么事。
“行吧,今晚大娘就沾你们光了。”
牛大娘难得露出个好脸,问他道:“你们俩,这是处上了?”
江见许耳朵从屋里出来时,到现在仍是红的,但他超级镇定,将菜放到案板上,“嗯”
了一声。
这就是处了。
毕竟亲也亲了,摸了摸了,扯也扯了……
想到刚才……江见许唇角不露声色地紧了紧。
牛大娘见他这会神清气爽,红光满面,就像那乡下神婆子说的,一脸红什么星动了的样子。
她是过来人,还能不知道,这是被迷住了,就他对象那漂亮劲儿。
哪个男人守着人不迷糊啊。
她目光看向棚子里案板上的东西,凑近一瞧:“哟,还买了肉,鸡腿肉呢,晚上要炖土豆吃啊。”
土豆炖鸡肉,牛大娘说着吧唧了一下嘴,馋啊,大娘也馋肉啊,现在这肉票太稀缺了,根本买不到。
她们院里也就是上次过节,家家户户才炒了那么一回肉,按片数,平日里吃肉最多的人家,还是正房那两户,一个月能炒个一两回,都是有数的。
text-align:center;"
>
read_xi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