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夏稚没想太多,大大咧咧交给他。
呜呜呜,从今天开始,他就是有夫之夫了!
车上,沈时骁给沈母打了一通电话,大概是在约正式回家见家长的时间,电话中沈母心情不错,声音难得的中气十足,夏稚抱着果汁弯起眼:“伯母最近身体不错,病好些了吗?”
沈时骁抿了抿唇:“嗯,多亏了你。”
正在和小姐妹喝下午茶的沈母挂下电话,“我儿子领证高兴,今天请大家去做美容,全场我买单。”
见家长定在本周末,夏稚为此特意挑选一套白色小西装,听说到时候沈家所有长辈都会在场,他得穿得讲究些,不能怠慢。
床头前,放着某棠文学,沈时骁特意嘱咐让他熟悉剧情,最好可以声情并茂地读出来。
夏稚每次看一页都需要深吸一口气,这作者文笔不错,内容太有画面感了。
【昏暗的楼道中,夏稚紧紧贴着冰凉彻骨的墙壁,忍不住颤抖。他轻声呜咽:“老公,我错了。”
沈时骁眯着眼,危险地摘下手表:“下次还逃吗。”
夏稚:“呜呜呜,不逃了。”
他追,他逃,他插翅难飞!】
这作者可真是个奇才!
夏稚揉揉眼,迈着雀跃地步伐下楼找点吃的,走到一楼时,忽然发现地下一层开着灯,好奇心的趋势下,沿着楼梯走下去。
这里是沈时骁珍藏红酒的酒窖。
听到声音,沙发上的沈时骁转头:“这么晚了怎么不睡?”
夏稚答随口回了句白天睡多了。
他总不能说,小说看多了,寂寞难耐叭。
沈时骁套着一件松松垮垮的白衬衫,修长的双腿微微交叠,沿着笔直地裤线露出一截脚踝。
夏稚慢吞吞坐下,一双小鹿眼眨巴眨巴望着面前的红酒。沈时骁轻轻抓了抓凌乱的头发,一分慵懒的笑容抵达眼底:“一起喝一杯?”
夏稚捧着递过来的红酒:呜呜呜,罗曼尼·康帝!都是金钱!
沈时骁侧身靠在沙发上,手臂时不时抵着额头看着夏稚,似乎犹豫很久,他举起酒杯:“新婚快乐。”
夏稚抿了几小口红酒,眼眸带着微红,流光四溢。
与沈时骁轻轻碰杯:“新婚快乐。”
地下一层养着许多小雏菊和鼠尾草,弥漫着淡淡的清香。夏稚醉了,盘腿坐在沙发上,鬼使神差问出他最好奇的问题:“可以问问,你为什么和初恋分手吗?”
沈时骁眼眸闪了闪。
夏稚垂着纤细的睫毛:“抱歉,我让你难过了。”
“他突然就消失了。”
沈时骁低沉的嗓音娓娓道来,“几年前我父亲去世,我患了严重的心病,我妈妈陪我去国外治疗。我是在医院认识他的,他是个留学生,当时在医院做义工,他叫summer。一次意外,我们俩相识,他每天都会在医院的花园等着我,在我告白的第二天,他再也没有出现。我找遍了法国,都没有找到他。我没有他的学校信息,没有他的真实姓名,只知道他是一个非常可爱,眼睛很漂亮的男孩子…”
身旁传来均匀的呼吸声,夏稚蜷着双腿,脑袋枕在手臂上,像一只没有防备的小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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