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道理,”
郁黎觉得他很无辜,“我从坐下到现在就跟你家教授说了三个字。”
“三个字还气出一个好歹,你家教授心理素质是不是有点太差了?”
他说啥了吗?他也没说啥啊?
……
“看来是我已经老了,来的都已经能明目张胆地踩到我的头上了!”
李教授冷笑一声,见阴阳怪气对郁黎没办法也不客套了,直接开门见山,“说到这里,请郁教授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为什么要对我的学生动手?!”
像是为了增加这件事的过分程度,几乎是李教授刚开口,身后的塔尔就开始痛哼起来,其他人也都目光沉沉地盯着郁黎。
一唱一和的样子看起来怪唬虫的。
但郁黎是那怕事儿的虫吗?!
雄虫微微勾了勾唇角,身体前倾,将下巴放在交叉的双手上,迎着对面数十道目光,脸色变都不变一下,“那也请李教授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为什么院里安排给我的办公室,您的学生会出现在那里?”
这帐怎么算好像都算不到他头上了。
只是他还是低估了对方的不要脸程度,只见李教授眉心一皱,端的是一副暖心家长的模样,“你那办公室一开始也没人用,塔尔用一下又能怎么样?!况且就算你过来了,一定要动手?!好好跟他说不行吗?!作为一个教授,教书育人不是……”
“就要动手!不行!不教!”
子不教,父之过,关他一个来的教授什么事?
直接不耐烦地开口打断李教授的话,郁黎似笑非笑的目光掠过站在李教授身后的塔尔,眉毛微扬,“我是他导师还是他雄父?教育他的事情是你的事情,我只要负责让我自己开开心心的就行,你说呢,李大教授?”
郁黎直接起身,椅子与地板摩擦之间出刺耳的声音,“不过要是你实在教不了,我这里也给您一个建议,直接退休好了,反正你一天到晚把自己老了挂在嘴边,那还上班干什么,退休进养老院打麻将去呗。”
“你!”
李教授气得直捂心脏,身后的学生手忙脚乱的将随身携带的药丸喂下去之后才缓和了几分,浑浊不堪的眼珠死死盯着转身要走的雄虫,李教授扣紧了手中的黑色拐杖,“郁教授!”
他看着对方回头,冷笑一声,“到底是年轻,听我这个老雄虫一句劝,树大招风,工作上还是低调点好,要不然哪一天悄无声息地折了,那多不好。”
郁黎闻言转身,嘴角扬起一抹标准的官场微笑,眼睛微弯,“都不低调了怎么会悄无声息地折了呢。”
他就算是死,也必定是声势浩大,不来个现场直播他都不甘心的那种!
郁黎双手插兜带着自己的小助手离开,只留下身后一群雄虫恨恨地看着自己。
“老师,就这么让他走了?!”
其中刚刚过来叫郁黎的雄虫不甘心的开口。
“那还能怎么办?!这么多摄像头看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