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只是脸色稍稍红了一下子的谢宴,现在被她说成浑身上下都不正常并且有反应的下半身思考禽-兽。
谢宴面不改色:“你对男人了解的还挺多的。”
初春:“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嘛。”
行吧。
他已经从禽兽升级为家禽。
这也算一种殊荣。
谢宴:“那你想吃猪肉吗。”
初春差点噎住:“……啊?”
“以后迟早要了解的。”
他说,“不如提前扩展知识面。”
“不不不——我闹着玩,我不想吃猪肉也不想再见猪跑。”
初春忙摆手,当做自己什么话都没说过,“再说我想知道的话可以百度,不用你帮我扩展。”
“……”
他已经起身,“实践出真理。”
初春的心头咯噔了下,不知道是退是进,等他过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还原封不动地坐在椅子上,周围危险重重。
“我不看我不看——”
她下意识捂着眼睛。
晨那个勃确实是男人早上一种再正常不过的生理现象,偶尔了解这种生活小常识就行了,她真的不想扩展知识面去见识下什么样子。
手捂着眼睛,但还是凭着感光能力感知到他就在眼前,初春的心跳不仅加快,“你怎么还玩真的,我真不看你……”
话还没说完,唇间被一块甜腻腻的点心塞堵住。
透过指缝她看见谢宴俯首看戏似的打量她。
初春无意识嚼软嘴里的点心,含糊不清地说:“你干嘛。”
“你以为我干嘛?”
“我……”
她放下手,目光已经一点不落将他浑身上下看完,白衬衫黑西裤,自始至终都是一副清冷贵公子的姿态,没有任何污化的迹象,原本带着点红的俊颜此时也恢复平静。
反倒是她。
脸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