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泽天妈妈也是这样认为,秒速回复:你有病?
谢闻不作理会,又紧接编写。
“当然了,你可以选择字多不看。我只想提醒你,我已经问学校要到教室监控录像了,至于作证的几个孩子也已联系上。这件事都过去几个礼拜了,如果你不希望我找当律师的朋友帮忙,请你尽快依照单据补上费用,否则我们走诉讼。反正我很闲,我不怕麻烦。”
邓芮茗竖起大拇指,“你这戏精的本事练了多少年?”
上次是扮娘炮,这次是吹牛逼,说得跟真的一样。
“从我小时候误拆我姐的卫生巾怕被她揍就开始了。”
他谜之自豪。
“……”
高泽天的妈妈也杠上了:我说谢先生,你是不是男人?为了一丁点钱扯这么多屁话。能别抠么?
他压了压嘴角,飞快打字:知道就一丁点钱还死赖着,你岂不连人都不是?
高泽天妈妈:总之我不会付的,你死了这条心吧!
谢闻:行啊,父债子还。那我只能让你儿子嘴唇上也多两条疤做抵偿了。
高泽天妈妈:你神经病发完没?
谢闻:你猜。
高泽天妈妈再没发来任何消息。
十分钟后,聊天界面上多了条转账提示。
邓芮茗很崩溃,“这都行?”
谢闻相当满意,“跟这种人没法讲道理,就是比谁更赖皮。”
然后,在她无言鼓掌的时候,把钱转给她。
“这数目不对吧?”
她仔细核对单据。
怎么还多了好几百?
他满不在乎道:“你陪力力看病也花费不少时间。时间就是金钱,给你就拿着呗。”
邓芮茗受宠若惊,看着桌面狼藉小声说:“那这顿饭我来请吧。”
他瞅瞅她,没有提出异议。
酒足饭饱后,两大一小挺着撑起的肚皮散步消食。
“你怎么回去?”
谢闻示意邓芮茗带着谢皇上往人行道里边走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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