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旗袍:“后来打上课铃了,都去上课了。”
“嗨!你这讲的什么啊,有头没尾的。”
红旗袍:“怎么没尾?嗨,我忘了一句,当时向大小姐跟那小公子说‘你别侮辱我头’。”
有人睨向向箖:“这么狂?她那时候还什么都不是呢,拽什么啊?”
红旗袍:“更拽的还在后面呢。人家第二,把头都剃了。”
“剃头?是剪了还剃了?”
红旗袍:“剃了,剃的光光的。嗨,别提多目中无人了,我们学校的女生,就没有不讨厌她的。”
“那小公子哥怎么样了?”
红旗袍:“听说被他家里人狠狠教训了一顿,反正后来没再见过他。”
“哎,太可怜了。”
红旗袍:“谁说不是?给她脸了还。她那时候眼睛长在头顶上的,谁都看不上,后来向海达了,估计就更飘了。”
红旗袍恶意的笑笑:“现在怎么跟条狗似的,往时总身上爬?”
众人各种表情都有,有人听完故事,看完好戏,开始假装和事佬:“行了,人家能爬上去,也是人家的本事。你这爬不上去的,就别在这里酸了。”
红旗袍:“哎哟,我酸?不知道是谁酸呢。我看刚才商小姐泼的那杯不是酒,是你肚里产的醋吧?”
一群女人唱一台戏,真是唱的满头花,精彩纷呈。
向箖就像吃瓜群众似的,看着别人带着讥讽讲出这个和她有关的故事。
尤若:“箖箖,你别忘心里去啊?”
向箖:“为什么要往心里去?”
尤若:“。。。。。。”
向箖:“你不觉得,他今叫我们来,就是让我们来现眼的吗?”
透过玻璃,她看向了时云州。
水晶灯下,那男人看起来冷漠,精致,华丽。
尤若:“他以前不这样的。。。。。。”
以前。
向箖倒是认真的想了想:“他以前不也是流氓吗?”
她第一次见时云州,就看到时云州把单车横在胡同里,堵着一个女人。
当时向箖捡起一块石头,精准的砸在他的后脑勺上。
不过那时候向箖年龄要小一些,她在他们的青春里,可能只是一道模糊的影子。
可能时云州的确如尤若所说,以前人还不错,但人总归是了变了。
时云州干过不少令人不齿的事,只是现在没几个人敢说了。
看到时云州起身,往这边走来。
他走到门口,停了脚。
屋子里这帮女人,竟然倏然止声,都齐刷刷朝门口看着。
气氛有些诡异。
就像有种时云州来翻牌子的感觉。
向箖莫名有种胜负欲,她也看着时云州,并主动站了起来。
时云州看向她,笑了下:“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