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着头瞪眼睛看着猪仔的刀子回应了一句:“大哥让他待在园区里看着新人了。”
这就是刀子这辈子也站不起来的原因,他那脑袋瓜子好像是死芯的,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叫分析。
老猪为什么能在园区里看着新人?
从地位上分析,如果阿大要在园区里留一个兄弟看守的话,起码在明面上应该留下的一定是我。
老猪救过阿大的命啊,在这种明知道会有危险的押运过程中,摆一个救过自己命的人,不比放一个我这样的强多了么?
是这个道理不是?
那怎么在车上坐着的人,会是我呢?
我相信车里的所有人都不会知道!
嗡!
大巴车司机用力踩着油门,使车辆在水沟里挣脱了出来,我眼见风挡玻璃上被泥点子迸溅的可哪都是时,回头又看了一眼。
我瞧见了地出溜低着头不知道在琢磨什么;也看见了老苗伸手在窗户上摸着;甚至看见小伙死盯着窗外的风景……
唯独孙子没有任何表示,他好像对一切都不怎么感兴趣。
当汽车开的越来越稳时,我知道勐能就快到了。
等车辆开进了这座城镇,它和我上次见过的模样又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好几个成排的高楼已经盖起来了,鲜红的砖块犹如鲜血染成,那工地上正在忙碌的工人连安全帽都没有,即便如此,依然热火朝天的干着。
工程车、塔吊、施工队,在勐能街道上随处可见。
整座城镇已经有了马上就要落成的雏形。
我甚至还在街边看见了几台和我们这种大巴车一样的车辆,正在往下卸人,所有人都被几个当兵的用枪看着,没多大会儿工夫就被赶进了阴暗的楼区。
这座吃人的城镇正在张开血盆大口,它不光会吞噬每个人血肉,还会嚼碎了你们的灵魂。
来吧。
都来吧。
为了把你们骗来,他们在‘高薪’这俩字后边可以随意写下任何数字,只要能让你心动,都敢宣传一年给你一百万。
再往后,为了不让你们觉察出有诈,更是会故意压低薪资,拿出每个月一万、两万这种,只比普通人高一点,却能让你舒适无比的数字。
这就像赌场一样,赌场是不怕你赢,就怕你不玩;勐能?是不怕你贪,就怕你不来!
车辆缓缓离开了勐能,在离开之前,我看到了这个原本一无所有的小地方,已经在铺全新的道路。
老乔的确在兑现他的承诺,可他用什么兑现的,怕是鲜少有人知道。
当这台车临近路口时,我知道老林那儿就快到了,只要拐过右手边的山包,再往前2o公里,就能看见老林那个园区灰漆漆的楼。
只是,督导怎么还不动手呢?
在我纳闷的时候,前面的皮卡车在缓慢拐弯后,突然加冲进了山里,与此同时,我看着阿大从车窗处把身体探了出来,一只在冲我们后面这台大巴挥手。
“跟上去。”
我当机立断,说完这句话,我们也跟着皮卡冲进了深林小道,树枝和树叶将车窗剐蹭的‘嚓嚓’作响。
下一秒,汽车很快绕过了山体,藏在了山体的另外一侧,而此刻,与我们这个车队一模一样的车队,在山林里开出!
这就是刀子这辈子也站不起来的原因,他那脑袋瓜子好像是死芯的,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叫分析。
老猪为什么能在园区里看着新人?
从地位上分析,如果阿大要在园区里留一个兄弟看守的话,起码在明面上应该留下的一定是我。
老猪救过阿大的命啊,在这种明知道会有危险的押运过程中,摆一个救过自己命的人,不比放一个我这样的强多了么?
是这个道理不是?
那怎么在车上坐着的人,会是我呢?
我相信车里的所有人都不会知道!
嗡!
大巴车司机用力踩着油门,使车辆在水沟里挣脱了出来,我眼见风挡玻璃上被泥点子迸溅的可哪都是时,回头又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