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
苏安澜和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单独站在办公室里,医生递出一份DNA监测报告:“苏小姐,都在这里了,确认该样本和阮先生,父女关系成立。”
苏安澜简直眼球都要瞪出来了!
“怎么可能!这个贱人早就该死了啊!她走失的时候才三岁!怎么可能活得下来!”
苏安澜还记得苏琲那时候,是多么瘦小、无助、彷徨!
她不可能活得下来的!
更别说顺利找到阮华清了!
“妈!怎么办!要是干爹被那个贱人抢走了怎么办!”
苏雪卉立刻焦躁起来,“那个该死的贱人!当初我们就应该。。。。。。”
、
“闭嘴!”
苏安澜吼了一声,忌惮地看向医生。
医生满脸冷汗,低着头,装作什么都没有听到的样子。
苏安澜满意地点点头,把手里的鉴定报告丢进了碎纸机里。
碎纸机运作的声音嗡嗡,苏安澜笑着看向医生,从价值几十万的手提包里,拿出了一沓钱,“这个,你拿着,你知道该怎么做吧?无论如何,阮华清的女儿只能有雪卉一个人,知道吗?”
医生嘴唇发白,眼神犹豫。
苏雪卉不耐烦地叫了一句:“妈!”
苏安澜又从手提包里拿出了好几打红色的纸币。
“这些钱,够你挣很多年的了,哪怕你们院长,也不一定挣得有你多啊。。。。。。”
苏安澜轻声蛊惑着,嘴角含笑,眼睛里却毫无笑意,好似毒蛇一样紧紧盯着医生:“你还没结婚吧?我听说你女朋友家要的彩礼不少?拿着这些钱,去娶了她吧,不要错过这么好的机会。”
医生咬牙,抹了一把脸,疯了一样把所有的钱全都藏进了自己的办公桌柜子里。
他低着头,大声道:“苏小姐!保证完成您的任务!苏琲,不是阮华清的女儿!”
“很好。”
苏安澜和苏雪卉对视一样,彼此眼里都看到了得意和满意。
“好戏,就要开始了。苏琲啊苏琲,别以为你多年后回来,就能掀起什么风浪来,你和你那个不成器的妈一样,都得死!”
。。。。。。
从祁温文公寓处离开后,苏琲又送了几个周边的普通单子,时间接近晚上。
苏琲估摸着医院的鉴定结果应该已经出来了,她给二师兄打了个电话。
“喂,二师兄,阮华清身边助理的电话是多少来着?这边送完单子之后不显示了,打不通。”
电话那边,二师兄的声音朝气蓬勃,好似刚从球场上下来,“哦,那个啊,简单。”
很快,二师兄就把林特助的电话发到了苏琲的手机上。
二师兄大声道:“师父说了,你也到了该正常念书,尝试集体生活的年纪了,开春后大师兄会帮你转校到青州中学,到时候二师兄护着你!”
苏琲听着皱眉:“。。。。。。我根本不需要去学校。。。。。。”
从小到大,就算是住在山上,师父也没有少了她学习,不如说师父其实是格外看重这一点的。
别的学生有的东西,苏琲也有,甚至于苏琲还学了很多古人超脱的智慧,以及从师父身上学了不少为人处世的方法道理。
别说是中学的课本知识了,哪怕是大学、硕博阶段的学习,苏琲也已经全部完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