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不信那人要比莲生还好!
桃夭立刻颔首,“走,我带你去瞧瞧,你看了一定很喜欢他!”
两人一路说说笑笑到了宋家。桃夭推开院门,赵淑兰一眼就看到院子里那棵绿茵浓浓的枣树下坐着的一袭鸦青色圆领袍衫,眉目如画的郎君。
自从与陈壁安成婚,她也跟着见识了不少富贵逼人的人物,可这样文雅美貌,气质清贵的郎君她还是头一次见,脸不自觉红了。
难怪桃夭这样喜欢他,此人比着宋莲生有过之而无不及,且他身上那股子文雅气质还与宋莲生有一两分相似。
桃夭见赵淑兰愣住,轻轻推她,“你不是要替我好好说说吗?”
赵淑兰哪好意思上前,将她拉到一旁,悄悄嘱咐,“你夜里脱了衣裳钻进他被窝里,我就不信他还真就把你丢出去。”
桃夭迟疑,“万一真丢了呢?”
她不过亲了他一下,他就拧她的脸。
“若真是如此,他就不是个男人,银样镴枪头,中看不中用!”
“什么是银样镴枪头?”
桃夭虚心求教。
赵淑兰见她什么都不懂,有些不好意思,含糊,“就是一种不太实用的兵器。”
桃夭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赵淑兰又道:“他一看就不是个安生过日子的,你不若早些怀个娃娃,倒时他要走便由着他走。若是他真不能生,那现在就休了他。”
桃夭不懂他怎么就不能生孩子,仍坚决摇头,“那不行,就算是先生不能生孩子也不能休!”
除非他主动要走,否则她绝不会不要他。
“我看你就是爱他的皮相!”
赵淑兰拿手指头在她光洁的脑门上戳了一下,“总之你先按我说得做,若是真有病,那就让宋大叔给他扎两针,这么年轻,肯定有得治!”
桃夭所有所思点点头,问:“为何要脱光?我穿件衣裳不行?”
饶是身经百战的赵淑兰被她闹了红脸,怎好与她说得太详细,只含糊,“总之你听我的就行了。”
桃夭重重点头,“我今晚试试!”
送走赵淑兰,桃夭回到院子里。
树下的谢珩头也未抬,“帮我倒杯热水。”
有些心虚的桃夭“嗯”
了一声,一边倒水,一边拿眼角悄悄打量他,愈看愈觉得赵淑兰说的对。
这样的人,怎么都不像是要跟她长久过日子的,难怪怎么都哄不好他。
她一时想得入神,不小心烫了手,白皙的手指被烫的红彤彤。
谢珩终于放下书,抬眸看她一眼,“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