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翎松口气,夏且歌连忙摆手:“不用不用,你们那房间小,我和彦竹一块就行。”
“可以。”
姜翎说。
“好,那就这么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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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安眠。
次日,夏且歌起来的时候,宁昊炎已经坐在了院子里。
她走过去,好奇道:“怎么起来这么早?担心有刺客吗?别怕,外面已经设下了结界,有人来随时能知道。”
宁昊炎说:“不是,习惯了。”
夏且歌更好奇:“敢问您是个什么妖啊?”
宁昊炎沉默了一下,说:“狼妖。”
“噢。”
夏且歌点头,“那戴面具是为什么?”
宁昊炎说:“有伤。”
夏且歌坐到他对面,倾身向前:“我能看看不?”
“不要看……”
宁昊炎侧过头,低声说,“很丑。”
夏且歌说:“唉,我一个医师,什么没看过?脸上烂得见骨我都不怕,你还在意这个?”
宁昊炎默然不语,缓缓揭开自己的面具。
那半张脸果然狰狞可怖,如同火烧,但夏且歌面不改色,凑近后瞧了瞧,说:“是瘴气导致的吧?”
“是。”
宁昊炎说。
夏且歌撤回身子,露出胸有成竹的笑容:“放心,治得好。”
宁昊炎惊讶地看着她:“真的?可我之前遇到的大夫,都说……”
“别听他们瞎说。”
夏且歌口吻轻松,“类似的病我看我爹治过,不难。”
宁昊炎还处在呆愣中,好半天才相信她真的没有开玩笑,不由认真道:“你要什么?我有的,都能给你,没有的也可以去找。”
夏且歌被他逗笑了:“不要报酬,以后记得有我这个朋友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