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吏拼命磕头:“大人,下官是想找到凶手!再来……再来请失察罪……”
石阿大笑,“哈哈,”
是怒极反笑的笑,“失察,你倒是给自己好洗脱。”
失察罪,不过就是疏忽大意。
他眼底划过去杀意,随后道:“这些间接直接害我胞弟的必死无疑,跟死人,无需多话,但你还需查出,究竟是谁……吃了阿猛的心,若查不出……我石某人杀了你们这些没有用的贪官,也算是给我弟积攒功德。”
长吏的脸瞬间雪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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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景,洛阳某处宅邸,模样贵气的少年在池边喂鱼,边走边笑,“石阿二的心被毒蝎吃了?”
内监恭敬道:“是,泥鳅曾说,毒蝎小时差点瘟疫死绝,在死人堆里爬出来,没有吃的就吃人……”
“恶心。”
“下次不让他靠近主子。”
少年手里鱼食丢下去,看着那些争先恐后的锦鲤,半晌才接着问:“徐有功查到哪了?”
内监小心接过少年手里的鱼食盆,陪笑:“没查到任何蛛丝马迹,不过,天后陛下把他放到那……许是现了什么。”
“没有证据,就等于没现。大哥如何?”
“大皇子近来不是很好,您拒绝了他报复的请求,他就有些疯,目前回禀说他每日把自己关起来,着女装,扮女红……”
“大哥还是没用啊,要尽快把铁水制出……给二哥送过去,相信这份大礼,天后陛下会更焦头烂额些……贺兰绾绾那如何?”
“这还没有最新情报。”
……
贺兰绾绾此刻已经跪的双腿浮肿,下不了床,出不了门。
而所谓焦头烂额的武则天,也并没有外界传的那般处境堪忧。
传闻中对她失去宠爱的李治,正与她在密室中下棋。
那日,贺兰绾绾跪了后,她就明白了李治的心仍在她这里,只是故意顺她的意思,成全她的计谋,夫配妻演戏罢了。
于是,她连夜写了密信给李治道明心意,可这也没用,是后来她写下愿顺遂帝的心意,也即是:成为女帝。
李治这才传人把她传来密室。
地下室中,檀香袅袅。
武则天的处境堪忧只在棋盘之中。
虽然棋盘旁边的夫妇二人,气氛融洽,棋盘就不同了,黑白子正杀到紧急关头。
武则天布好陷阱故意道:“石人山那处的事,夫君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