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欢盼有些尴尬地站在原地,跟他打了个招呼,“嗨,麦考夫。”
“好久不见。”
麦考夫如是说。
谢欢盼心想,我以前只在电视剧里看过你,这是真的。
-
三个人,沙,椅子,一张桌子。
麦考夫贴心地给谢欢盼倒了一杯咖啡,加糖的时候他笑得很怀念。
“你以前总是喜欢吃糖,喝咖啡要加很多。”
他停顿了下,问,“现在你口味变了吗?”
谢欢盼摇头。
她以前是谢欢盼的时候会戒糖,从很小开始。她那个当妓女的妈一早就把她当作是职业的第一顺位继承人了。在别的小孩哭闹起来有糖吃的时候,她妈只会高瞻远瞩地告诉她,就算你现在吃了糖,以后长大了还是会戒糖的。于是她的童年和甜蜜无关,长大后也自动远离了这些东西。甜蜜不是她人生的基调,从一开始就不是。
她接过麦考夫递来的咖啡。或者说不是递过来,麦考夫是将咖啡挪到谢欢盼面前的。
“小心一点。”
他提醒她。
他还记得。
记得她那古怪的病症。
“谢谢。”
两个人之间气氛正好,奈何夏洛克·福尔摩斯从来都不是一个在这方面有所眼见力的人。
“或许我们可以谈一谈为什么你能够记得麦考夫。”
他的语气很强硬。
“夏利,不要这样对她讲话。”
麦考夫警告他。
“麦考夫,我需要提醒你,你面前坐着的是国际走私案的嫌疑人,以及人体实验的参与者。或者她还有更多的别的身份。或许你知道?”
“你说什么?”
麦考夫皱起了眉头。
他下意识看向谢欢盼,谢欢盼一脸懵懂。
“我有事跟你说。”
麦考夫拉着夏洛克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