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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巴非常怀疑她图谋不轨的程度,好像她只是在心里想想,并不特别期盼获得成功,于是在她认真说“我喜欢你”
的时候,回答说平时只把她当成哥们。
她表情顿时精彩纷呈,席巴差点大笑出声,憋得很是辛苦。
那个回答确实对她造成了巨大打击,她开始增加穿裙子的频率,头也不剪回短,试图扮成一个通俗意义上的女孩子。
其实她不这么做也可以,席巴认为自己不是看重外表的人,待在一起觉得舒适就行。
但是她精心装扮后,立刻变得席巴有点认不出来了。
……很漂亮。原来她能这么漂亮。
“你觉得我今天怎么样?”
她问。
“衣服很适合你。”
席巴只看了她两秒钟,回以遵循礼貌的答案。
席巴头一次意识到自己也是个肤浅的人,即使扭过头,也忍不住借着玻璃反光继续看她的样子。
熟悉的事物变化太大,她每一个微小的动作都能牵动席巴敏感的神经,席巴感到异常烦躁。
“席巴,你不高兴吗?”
连她也现了不对劲。
“没有。”
接下来,越如坐针毡,席巴很快找了个借口,离开了令他烦躁的地方。
她没有挽留。
当天晚上,席巴梦到与她亲密的情形,醒来的时候,席巴为自己的肤浅感到万分羞愧。
于是到训练场投身训练,直到躺在地上,精疲力尽。
“席巴,你不高兴吗?”
父亲问了和她一样的问题。
“没有。”
席巴作出了同样的回答。
“你有在意的对象了吗?”
父亲比她更了解席巴,毕竟父亲是看着席巴长大的。
而且,父亲也曾经是个少年。
“没有。”
席巴重复道。
“有喜欢的就去追。任何猎物都不会一直待在原地。”
父亲微微笑了,“我相信我儿子的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