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字,蒋徽不由得想到了秦桦和袁琛,问:“那夫妻两个怎样了?”
“案子都结了,回辽东了。”
董飞卿道,“过堂那么多次,折腾得不轻,秦家也没少拿袁家撒气。”
蒋徽嗯了一声,“算了,差不多就得了。”
董飞卿抚着她的鬓角,“回来小半年了,也折腾了小半年。累了没?”
“还好。”
她笑,“我们这样的倒霉孩子,早晚都要这样闹一场,不然消停不了。”
“往后应该就没什么事儿了。”
他说。
蒋徽抬眼看着他,纤细的手指抚着他眉眼,“心里难受么?”
“不难受。”
他如实道,“解脱了。真解脱了。”
“有一阵吧,临睡前总想:明日不定又出什么事,被董飞卿那厮气得找不着北。”
她笑说,“这一阵吧,看着你总是想:要怎么样,才能把这厮哄得每天都眉飞色舞的?”
他笑出声来,“真这么好?”
“是啊。”
蒋徽点了点他的鼻梁,“你说说看,我是越过越好了,还是越过越不好了?”
“当然是越过越好了。”
他把住她的手,“快,说句好听的,我立马眉飞色舞给你看。”
蒋徽逸出轻轻的笑声,“想听哪句?”
“你看着办。”
他细细地吻着她的手指,“别又给我来不解风情那一出就行。”
指尖的酥、麻让她挣扎着收回手,继而搂住他颈子,吻了吻他唇角,“我喜欢你。”
“我也是。”
他回吻她。
“而且,越来越喜欢了。”
她一本正经地问他,“这可怎么办啊?”
他心里甜丝丝的,“这话说的,好像我就不是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