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待在男人的旁边,就是怕张云戚会给男人说些什么。
全程他们不过聊一些极其琐碎的事情,有时候聊到什么时候一起回h大,他毕业论文还没有交。
江崇州道,“你见过乔岸了么?感觉他好像变了个人。”
“从学校出来就没怎么见过他了,你还和他有联系?”
“有点。”
乔岸才读大二,和江崇州的联系大多是一起打篮球或者去哪玩,后来乔岸经常和医学系的白成郁待在了一块,就慢慢和他们淡了一些。
说来也是怪得很,乔岸以前挺爱笑的,看起来是个很开朗的大男孩,上回江崇州去学校里遇见了,却看见乔岸脸色阴郁的很,像是受过巨大的磨难一般,看见他时只是简单的打了个招呼,然后告诉他对身边的人好点,也没再像以前那样,还会笑着同他说一些学校里最近的事了。
阿姨没多久就过来了,将菜做好了端上桌以后,张云戚问,“家里不是还有一个人么?他不吃饭?”
江崇州道,“我让阿姨给他单独做了一份。”
说罢,江崇州抬起了幽暗的眼眸,仿佛宣誓所有权一般开口道,“他最近在备孕。”
这话一说,果然张云戚的脸上的笑意淡了不少。
江崇州怎么可能看不出张云戚的心思,对方以前不会惦记着谁,这段时间每次找他,却都会提起单末。
单末不愿意跟自己走,张云戚只当单末还喜欢江崇州,没有死心,道,“他也挺不容易的,既然被你从嘉夜里带出来了,你到时候也给他安置一处好点的位置。”
“这个我当然知道,我还答应给他生完孩子就送他去学校。”
张云戚也没有再多说什么。
凡事都讲究个你情我愿,往常他身边的男孩都是自己主动贴过来的,虽然有几个知道了他的喜欢会表现的很忸怩,可那种伪装出来的一眼就能分清了。
等张云戚一走,江崇州的脸就冷透了。
他对舒宁道,“你先回房间休息吧。”
舒宁问,“那你呢?”
“我还有点事。”
江崇州说这话的时候嘴角多了一点邪笑,单末不是被人惦记着么?那他就该早早的让单末怀上他的孩子。
反正一个月已经过去了,医生只要他禁止房事一个月而已。
他知道舒宁怕疼,舍不得碰舒宁,便去了单末的房间里。
阿姨收拾完餐桌,将客厅的地也拖了一下,却突然听见从楼梯口那边的小房间里传来一声呜咽,随后好似有什么东西被抵在了门边上。
阿姨继续拖地,毕竟有钱人家的事情也不是他能够过问的,她只用做好这份工作就行了,只是想起上回去楼上给单末送粥,看见青年身上充斥着的痕迹,心里不免一震。
江崇州平时在外人面前伪装的还不错,可起怒来一般人压根不敢靠近。
阿姨将客厅内打扫干净就走了,不敢再多留,别墅的隔音效果虽好,可从那间小房子里传出的声音,还是能分清里面的人在做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