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阴郁的面庞仿佛是地狱修罗,过于俊朗的五官不会让人觉得向往,反倒生出一丝胆怯。
连着十多天的寻找让男人的耐心早就消耗殆尽,他扫了一眼房间,放下一张床后就没有多少可活动的空间了,然而只有一张床,摆放在桌子上的透明水杯有两个。
所以,这些天单末都和别人同床共枕?
从下属口中得知这个消息,他竟还一瞬间觉得有点荒唐,看来单末确实很会在他面前演,平时被他碰一下就表现得有多难受,怎么和别人倒还心甘情愿了?
江崇州蹲下身,用手指紧握住了单末的下巴,这十多天的舒适让单末的脸色多了点血色,就连开门的那一刻,单末的脸上都明显挂着轻松。
男人笑了一下,“日子倒是过得不错。”
这笑意让单末抖得越厉害了。
“他碰你了么?”
单末机械般的摇了摇头。
“也对,他都被人玩了这么多年,还怎么能碰得了你。”
话音才落,手指的力道就越重了,像是要将他的下颚骨都给捏碎了一般。
单末疼的抽噎,江崇州的眼里覆了层血丝,嗓音也骤得冷了下去,“你倒是够有本事的啊,一声不吭就跑了,还搭上了别人,怎么,想和他在一起?”
“。。。。。。”
因为过于畏惧,单末短暂的像是丧失了语言能力。
男人冰冷的手指摩挲着他的脸,“可惜了,他现在都自身难保。”
江崇州积了不少天的火,这会那些下属都很懂事的进来将窗户和窗帘都给拉上了,出去时把门给带上了,还识的走到了门口候着。
单末的身体几乎退得抵到了床脚,当窗帘被合上,阳光阻挡在了房间外的那一秒,单末眼睛涩了涩。
就仿佛他那点死灰复燃的期待,已经被人彻底画上了句号。
江崇州挺嫌弃他们租住的这不足二十平米的单间,这种环境下也能住人,倒是真是稀奇。
桌子上摆放着书籍和,江崇州直接将东西给扔在了垃圾桶里。
在床上,太便宜单末了。
不消片刻,站在门口守候的下属就听见屋内传出的哽咽声,老旧的房子隔音效果并不好,若是换了舒宁,江崇州肯定不会舍得让人听见他和舒宁办事,来的路上他就憋了一肚子火,这会终于是找到了泄火的人了。
后来下属回头望了一眼,像是有点于心不忍了,站去了楼道里等,看这架势一时半会也不会出来,有人手里燃了支烟。
“你觉得江总什么时候会出来?”
另一个人回道,“不知道,其实我觉得挺玄幻,江总不是已经有了交往对象么?上次还闹了那么大的动静。”
“有钱人家的事谁知道啊,家里住一个,外面再养一个。”
“不过刚才那个确实挺好看的,也难怪让江总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