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跟你见面的时候,我喷的也是这种,”
牛可清配合地后仰起头来,将露出的脖子往对方鼻尖上凑,“好闻吗?”
古伊弗宁又将头埋进他的颈脖里,鼻尖一下一下地剐蹭,不知是在嗅还是在蹭,弄得牛可清一阵酥痒,“好闻,你是这香水变的吧?”
这香水的味道一闻浅淡,细嗅蛊惑,前调性冷淡,余香性奔放,就像假斯文的伪君子。
——跟假正经的牛医生像极了。
“嗯?”
牛可清没明白他的意思,不过算是看出来了,对方很喜欢这香水,眉目里的柔情和色念简直掩盖不住。
两人纠缠着走过客厅,进卧室前,古伊弗宁一把将牛可清抱起来,将他两条长腿分开捞在腰部两侧,如同肉食者那般野蛮又霸道。
“这么不客气?”
牛可清用胳膊搂住他的脖子,像一把扣在对方身上的锁,低声警告:“这儿可是我地盘。”
“你没听说过‘反客为主’这四个字吗?”
古伊弗宁用两条有力的胳膊锁住他的腿,傲慢地挑衅:“深入敌方战场,当然是为了打仗而来。胜者为王,败者为寇。”
“狗东西还挺过分。”
被占了地盘的败者笑骂道。
牛可清的床不大,方方正正平平矮矮,与其说是床,还不如说是一张床垫放在一张没有高度的厚木板上,很有日式床铺的风格。
深蓝色的床单和被套铺展开来,蚕丝布料使其泛着一种顺滑的光,远远看去,这床就像是在阳光下的粼粼深海。
古伊弗宁用手掌托住他的后颈,温柔地将他放在这大床中央,就像把一道美味的刺身放于高级餐碟之上。
牛可清微微惊讶,觉得对方这次的风格和以往很不一样,“怎么?这次走体贴情人的路线?”
古伊弗宁像服侍着绅士的仆人,手指拨开他睡袍上的结,聊赖地挑弄着那条散开的衣带,“换个花样玩玩儿,不喜欢?”
“喜欢,”
牛可清话里带隐意,“怎么敢说不喜欢。”
古伊弗宁眼里荡漾出一抹似水般的笑意:“哇,牛医生竟然不抬我杠?太阳是要打西边出来了吗?”
“主要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从这一刻起,杀生大权就掌握在你手里,鄙人不敢说些忤逆的话不是?”
平日里正经高冷的牛医生,一到了床上就开始骚。
情潮吞没了一切。
古医生当真扮演着温柔似水的情人角色,轻吻牛可清身体的每一处,无微不至;爱抚他每一寸肌肤,摩挲逗弄,轻拢慢捻。
慢慢地润滑,循序渐进地开拓,不急不慢,倒是牛可清先被他挑逗得耐不住了,两片蝴蝶翅膀一样的肩胛骨微微起伏,腰肢扭动几下。??
自持高傲的男人此刻却红臊着脸,按奈不住拿出的酥痒,将嘴唇凑近古医生的耳畔,以几不可查的声音说:“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