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崖有些自嘲一般:“毕竟我是绝对摔不下去的。”
但绳子要牢固。
她看得见绳子的耐久度,满耐久是1oo。
“绳子的耐久降到1o的话,你就必须要上来了。”
云崖说:“我会在上面喊你,然后用手电筒打信号,闪5下,就是让你必须上来的意思,明白了吗。”
青雀检查着自己腰间的绳索,他看着云崖认真的表情,不由得轻轻一笑。
“放心。”
他说:“我会有分寸的。”
云崖本来想躺着睡一觉的,青雀的决定让她放弃睡一觉熬过两小时的“严重虚弱”
期,转而从背包里继续扒出了一套户外茶桌椅,原木雕刻的桌面,桌面上还放着整齐的茶具,天青色的一壶六个斗笠杯。
“要先喝一杯再行动吗?”
云崖问。
青雀便道:“那便有劳了。”
酒精炉烧开了水,云崖拿出了大红袍的茶叶来,又一泡过水,二泡才斟在杯中,斗笠杯中透出茶色清澈,大红袍的香,是厚重醇香,有一种绵长的悠然。
“这是我珍藏的限量版茶叶。”
云崖举起杯子,向他微抬示意:“平安回来。”
青雀喝完一杯,他叹了声:“果然好喝。”
“我还有很多。”
云崖道:“等你上来,送你。”
青雀笑笑,他道:“那我就不客气了。”
。
云崖看着青雀沿着陡峭几近垂直的崖边慢慢攀爬下去,她一点一点的把绳子放下去,借着绳子的力,他才得以缓慢的顺利一步一步往下,绳子在他腰间勒得很紧,他的重心一开始还不稳,几次差点被绳子带着原地绕圈,后来慢慢习惯了,他降逐渐加快。
没过多久,青雀的身影就消失在了云崖的视线中。
她手电筒往下照,光线照进了一团浑浊的黑暗中。
这个广阔的空间,连风声都在打转呼啸,扑面而来的空气是寒冷的萧条的,仿佛尘封了百年以上。
云崖喊了声:“青雀先生~”
下面黑暗里,过了会,青雀回她:“我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