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嘛——”
初易安一扭身跑到了另一边,附在白衣女人的耳朵旁边小声说“我师父一把年纪了还不成亲,你说是不是不对劲,你嫌不嫌弃他呀。”
说完还好奇的望了望殷赫那张圆圆的娃娃脸。
“去去去净捣乱,”
越子舒一脚把方若凝勾出去老远“谁教你这些个的都。”
“嘻嘻嘻嘻嘻嘻——”
方若凝坏笑着跑开,又变着法子去祸害她的师兄们去了。
“敢问阁下名讳?”
殷赫上前拱手招呼道,他显然很好奇这个与他徒弟关系紧密的女人。
“你就是那个三师叔?”
女人也是所问非所答,在纱帽下头幽幽地问道。
“啊---”
殷赫一拍脑壳“越子舒你到底都跟外边人讲了我什么??”
“嚯,自己做了什么倒霉事情自己心里还没数,倒是问上我了---”
越子舒是一丁点都不愿理他。
“我不多待了---”
白衣女子起了身“你可把她给我看紧一点,跟个泥孩子一样。”
“你下回别这么不声不响地跑来,”
越子舒跟上她的脚步“落脚到哪里,也好歹跟我提一下---”
“是怕我撞见丛艾的杀、父凶手心生怨气?”
白衣女子冷笑道“没什么了,对这个世界来讲,我从前的身份都是历史,都是过去了---”
她轻轻掀起面纱的一角,露出瘦削的脸庞和触目惊心的疤痕“你难道没听说?去年连峥的庆功宴上,还有那没心肝的提起初顺敏身先士卒为国捐躯的‘光辉事迹’。”
“你说得没心肝的…”
越子舒汗颜道“是当今圣上。”
“而我现在是浪迹江湖的女侠初顺敏---”
白衣女子不屑道“我竟是没有想到晋永瑞会有如此的胆气和魄力,竟然说灭了南魏就灭了南魏,连完颜朗都被管的服服帖帖的。”
“叮当---叮当---叮当---”
铃铛清脆的响声又从远处传来了,紧接着一阵眩晕感又袭上越子舒的心头,殷赫一个箭步冲上来扶住他的肩膀。
“怎么回事儿---”
初顺敏紧张道。
“初易安---”
越子舒白着一张脸,颤颤巍巍地伸出一只手“别带着那个铃铛跑……”
话还没说完,人就先昏了过去。
初易安小朋友今天委屈得很,先是偶尔来看她的方大侠并没有像往常一样给她带来好吃的或者给她讲这北山外头的奇闻异事,接着是自己偷偷拿了师父的铃铛玩儿,结果被师父好一顿数落,现在更难过了,师父不知道怎么就晕过去了,她被那个面生的娃娃脸大叔拎起来关了禁闭,鹤师兄和方大侠也不来救她。初易安孤零零一个人蹲在小黑屋里,一边抽抽搭搭地哭着一边拿小脏手抹眼泪。
想一想她自从记事儿起就是在这小破道观里圈着,成天价练功不说,还不准和师兄师弟一起去后山摸鱼爬树,回回都要偷偷摸摸溜过去,要是被抓到了还要被师父吹胡子瞪眼地数落一顿,没准还要罚着多练几个时辰的功。她天生体热,冬天里还好说,夏天简直就是要了命了,心肝肠胃一起烧起来,几天几夜也睡不好觉,非得快到中秋节的时候才算安稳下来。一年四季都是不准贪凉的,不光这个,她偶尔还要被抓过去灌上几大碗苦药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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