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言洗刷了污名。
皇帝命人将他和刘樊送出宫门,接下来皇帝会如何处理丞相和丞相府哥儿,他们不得而知。
走出深深宫墙时,章言和刘樊不约而同地回望了一下金碧辉煌的宫城。将心中对这件事的许多疑问,藏在了心里。
“章兄,我竟不知你懂看相和医术。”
无事一身松的刘樊调侃章言。
“略懂皮毛,孕相之事还是内子给的启发。”
“章兄可想要如何安慰嫂哥夫了。”
刘樊看热闹不嫌事大,早上章兄按板子的时候,嫂哥夫哭的可凄惨了。
如今章兄没事了,回头要怎么哄家中“娇妻”
呢。
章言忽略刘樊调笑的目光,心中不确定的想,小虫子应该很好哄吧。
然而事实是,章言认为好哄的小虫子,也是有脾气的。
章言到京兆尹接蓝因回家,一开始担心问这问那的蓝因,知道他们没事了,就不理章言了。回家的路上都没有给他说过一句话。
回到家里,蓝因给章言拿了药膏,让章忠去给章言擦药,自己抱着章曜到一边玩。
期间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有给章言。
“堂哥,哥夫这是怎么了。”
章忠疑惑地看看哥夫,又看看自家堂哥。
“夫夫吵架,没见过吗。”
其他人家夫夫、夫妻吵架见过,但是他家堂哥和哥夫真没见过。哥夫对堂哥百依百顺,他从来没见哥夫做过任何一件违背堂哥意思的事情。
“堂哥,你不是去告御状了,怎么还有空和哥夫吵架。”
章言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你先给我上药吧。”
“哎,好。”
章忠帮章言脱掉上衣,章言背上的仗刑一天了。这一天里他水米未进,也没有时间换个衣服清洗一下伤口,有的地方结了痂,没结痂的和衣服黏连在一起,章忠非常小心才把内衣揭了下来。
“打的太狠了。”
“肉都裂开了。”
“皮都黏在衣服上了。”
“堂哥你忍着点,我先给你把伤口洗一遍,再上药。”
屋内章忠边说边给章言上药,屋外抱着儿子的蓝因,听到这些,不知不觉脸上布满了泪水。
“曜儿,你父亲太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