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了点头,虽然心中不痛快,身子疼的厉害,但是这事我还是应下了,王红把东西放下,我说:“赶紧拿走,我不吃死人钱买的东西。”
王红听着就特别恼,跟我说:“也不是给你买的,我给丑娃还有我老干娘买的。你叫唤啥?”
我娘听着就准备把东西收下,我说:“娘啊,你忘记胡半仙爷爷交代过什么?死人钱的东西一分都不能要,招报应的。”
我娘听了,就特舍不得,家里没啥钱财,全指望着我办红白喜事赚些钱财,但是我这个人吧,有时候好心眼,哪些可怜人家的红白喜事我有时候还不收钱,所以这日子也过的拮据的很,丑娃打小就吃苦,还没有奶吃,现在连个拌嘴的食物都没有,好不容易人家送了点吃的,我娘当然想留下,但是最后还是让王红把东西给带走,我娘虽然是个妇道人家。但是懂礼。
王红特别郁闷,来送礼没送成,还被骂了一顿,最后连饭都没吃,气走了。
临走的时候王红叮嘱我,下次他带那人来的时候,千万别客气,往死里宰,我特别好奇,就问了王红一下,这不是朋友吗?干嘛这么下刀子,王红说,那人酒桌上的朋友,也是咱们东北的,是黑龙江那边的,他喜欢吹牛,总是说他切一块石头都能赶我一辈子赚的钱财。
王红说着特别气愤,跟我抱怨。他说要是把他自己从坟墓里面顺出来的东西那给他看,那件不得价值连城?自己都没吹呢,他倒是吹上了,他就看不惯这样的人。
对于王红的话,虽然我没见过那位,但是我已经有了大概了。
这个中秋有点难过,我一口饭都没吃,就喝了一斤烧酒才把身子的疼给压下去,最后摸着炕上睡着了。
第二天我醒的时候。身子才好过一点,月圆之夜过去了,也就没那么疼了,我舒展了一下筋骨,就开始整理胡半仙爷爷的笔记,把最近遇到的事都给舒展一遍,这时候门外有人叫唤,吵的我耳朵根子疼。
“三爷,三爷。在家吗?我可进来了啊。”
我听着声像是王红,但是这狗日的什么时候这么礼貌了?叫我三爷?
我奇怪的就出了门,看着果然是王红,他身后还领着一个人,这个人尖嘴猴腮的,面相一般,穿着倒是挺讲究,一身咱们农村不常见的西装,咯吱窝夹着一只包。倒像是个有钱的人,只是这面相太难看了。
“白气如粉,父母刑伤,青色侵颧,兄弟唇舌,山根青黑,四九前后定多灾,法令绕缠,七七之数焉可过。”
这什么意思呢?气主丧亡。若在父母宫,见者必主刑伤。颧伴正面,若有青气侵入此位者,则主兄弟唇舌之忧。
山根位在年寿之上,若此位常有青黑之色者,主灾疾,法令入口,邓通饿死栏台之旁曰:法令又曰金缕,又名寿带。宜福顺,绷急而不可缠曲,若不顺,兼腾蛇唇下入口者,皆不寿之相也。
所以我一看着人就知道他活不了多久了。
“三爷,您在家呢,我跟你介绍,这位我的好朋友,玉石的老行家。冯万全,跟您提过的。”
我听着王红的话就点了点头,我也没请冯万全坐下,我说:“所求何事啊?”
这冯万全见我态度冷淡,有些不适应,脸上挂不住笑容了,或许是平常威风惯了,就跟我说:“我这位朋友说您是个半仙,叫您一声三爷。但是我是玩石头了,咱们这一行讲究一个真,我不说您假,我虽然基于求事,但是也讲究一个真才实学,不知道您担得起这一声三爷不是?”
我听着这冯万全的话,一口的京片子,还他娘的傲慢的很,我说:“生辰八字拿来。”
冯万全二话没说。从包里拿出一个红包来,放在桌子上,朝着我推过来了,我拿着红包,开了之后,里面一叠大钞,还有一张黄纸,我把黄纸拿出来,知道冯万全是个讲究的人,生辰八字保管的好。
这冯万全见我随手把红包丢下,就跟我说:“我知道你们这行,开口泄天机,所以甭管你说的准不准,这钱都是您的辛苦钱。”
我看都没看那红包一眼,我盯着生辰八字,壬寅年这是劫财,壬子月也是劫财,癸巳日。甲寅时,还他娘的是个伤官。
我掐指一算,大运是,癸丑六,甲寅十六,乙卯二十六,丙辰三十六。
我说:“三十六岁发的大财,是不是?”
冯万全点了头,笑着跟我说:“说的不假,最近刚发了一笔大财,只是这才还没有到手,有些麻烦上身,三爷能给指点迷津吗?”
我听着没理他,继续拆八字,水生在阴历的11月,水非常的旺,是用木来泄水,来生火,寅木也是伤官,伤官在命中也非常旺,这个命一看就知道是非常的聪明,也是非常的风流,自古以来,所有八字谈风流,都是谈子午卯酉说是桃花或咸池,其实,这个是不对的,有很多很多命例,子午卯酉全,一点都不风流,而这个我一看就知道,非常的风流,我拆八字算他最多同时拥有至少十三个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