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展厅的保安见馆长过来,连忙站起身,就见馆长向他招招手,示意他不要出声,接着悄悄张望着那位坐在角落里的讲解员。
两个姑娘牵着手走进来,进来先被入口处华丽威严的龙袍吸引了注意力。
一个姑娘说:“这个高宗皇帝,我好像在历史书上看见过诶。”
另一个说:“是吗?我怎么好像没什么印象。”
“要不搜搜看?”
百度出来后,姑娘们低声读出了百科上的内容:“这位高宗皇帝晚年昏聩,宠信奸臣妖妃……居然这么昏庸的吗?”
话音刚落,从角落里走过来一个戴着红帽子的人,他几乎双脚并未着地,直接飘着来到了两个姑娘的身后。
“非也,非也。”
两个姑娘被他吓了一跳,回过头来才发现原来是个长得慈眉善目的老爷爷。
姑娘拍着胸口抱怨道:“老爷爷,您走路怎么没声儿啊,吓我们一跳!”
老爷爷摸着自己的胡子笑道:“这位皇帝生平资性朗悟,博学强记,可不能对他有误解呐!”
角落里偷偷观察着这一切的馆长:“……”
或许这就是,王婆卖瓜,自卖自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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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宗在博物馆的兼职工作一直持续到A展区更换了新主题。
馆长几乎是九十度鞠躬才将这尊大佛送走,高宗飘回别墅,开始了他的新工作——厨师。
最初他还有些心不甘情不愿,脑袋上挨了肖司明一掌后,老老实实学习起了现代厨具的使用方法。
高宗心里苦,但是高宗不说。
他晚上做了四菜一汤,由于对煤气灶的使用方法还不太熟练,险些炸了厨房。
鱼汤鲜美,高宗内心却很悲凉,他站在客厅喊了句:“用餐了!”
随后自言自语地嘀咕道:“没有膳徒,没有尚食,这日子怎么过……”
念着念着就悲从中来,高宗觉得自己都快抑郁了。
阮阳正把自己憋在屋里练习画符。
原本搬了新家,而且四舍五入和肖先生同居了这件事让他开心得好几个晚上睡不着觉,但他做事喜欢踏踏实实。屈先生向他预定了一张安神符,他就要先将这张安神符搞定,再回头好好地庆祝一番同居。
卫瑄拉着莫宇一起,扒在他房门口,透过门缝偷偷张望。
阮阳的桌上已经摆了厚厚一沓,不下三百多张画废的符咒。
“我的个乖乖,”
卫瑄发出了小声的惊叹,“这是他两天时间画的?变态了点吧!”
纵使心里略有不甘,但那些符咒明晃晃地摆在面前,莫宇也只得点了点头。
画符其实是非常耗费精力的事情,哪怕是他们,刚学符咒的时候,一天能画出个二三十张也很了不得了。
怎么到了阮阳这里,事情变得就像画画一样简单?
“唉,”
卫瑄有些酸溜溜地叹道,“难怪老大偏心,阮阳比我们有天赋呗,人比人,气死人哦。”
他感觉自己发现了肖司明这段时间以来双标背后的真相。
莫宇有些怀疑地说道:“是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