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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题。其二》
窗前花影摇晚色,纸上松墨绕烛阴;
信笺已寄黄河岸,未见前人墓生尘。
烟枕寒霜雾笼月,此件醉卧夜沉沉;
但悲桃花不逢雪,待与南山一壶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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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题。其三》
恍惚半生烂如泥,黄粱一梦惊觉空;
醒来方恨时光潜,年少不知早撞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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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目十行地扫完后,杨默翻了个白眼:“老四同志啊~这两诗属不属于打油诗性质暂且不说它,就只说三点:”
“一、矫情,少年强说愁。”
“二、消极多于积极,不适合元旦晚会。”
“三、短!”
说着,杨默有些牙疼地看着保书贤:“老四同志啊,你丫的就没有一稍微长点的诗么,就这么几个字,你打算怎么混够五分钟?”
连续三诗被否定,保书贤有些灰头土脸,语气有些沮丧地说道:“有倒是有,在最下面,只不过……那是散文诗。”
很显然跟当下的主流“诗人”
不太一样,在这货的心里,跟口水话没什么区别的散文诗,远远没有古诗来的有含金量。
杨默见这货这幅样子,忍不住撇撇嘴。
大哥,这就是搞个糊弄时间的节目而已,你以为这是参加诗词大会啊!
想着,直接把信笺纸翻到了最后一页。
“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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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个艳阳天》
1988,十年之期,我在等一个艳阳天。
君子卑以自牧,含章可贞,
怀揣家国理想,扫尽魑魅魍魉,还世道以朗朗清爽。
在艳阳天里,我终将会死于这片麦田,麦子疯长,长满我的脊梁;
我的后代大抵也会如此,麦子疯长,长在他们的尸身上;
身死后,我与我的后代并不怨憎,
惟愿后来的少年勿忘自我、自尊、自信;虽九死其尤未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