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妈B,你找了个泰国人妖坑老子,老子岂能不拉你入地狱,不然岂不白费了你一翻心思。”
此事不是刘霈霈干的,可罗浩认定是她干的,任何解释都没用。想了想,她忽然就明白是谁干的了,心里一阵痛快,甚至忘记害怕,唇边忍不住浮出一丝讥笑。
“你笑什么?”
罗浩阴冷地看着她。不再跟她啰嗦,伸手就要抓她,还未碰到她的身体,她就已经避开了,手里抓着一块碎花瓶,也不知何时抓到手的。
罗浩也弯腰抓起一块碎花瓶,放在手里把玩,嘴里威胁道:“识相的话,乖乖躺下来给老子干,否则的话,老子不光干你,还要弄花你的脸。”
事已至此,刘霈霈反倒不那么害怕了,大不了,与他同归于尽!
见她并未吓到,罗浩有点恼羞成怒,忽然变身一条疯狗,朝她猛扑过去。屁大点的房间,刘霈霈很快就被他抓到,并被牢牢压在冰凉的地板上,两条修长嫩白的双腿被大打开来,私密之处一览无余。
罗浩可没心情及时间赏悦眼下美丽的胴*体,只想早早干完了事。提着丑陋不堪的短小怪物正要行事,身后的木门突然被人大力破开,几个壮汉鱼贯而入,就跟老鹰捉小鸡似的,不费吹灰之力就将他提了起来,猛地甩到墙上,“砰”
地一声,罗浩顿时哀呼起来。
其中一名壮汉上前一脚踩中罗浩的胸口,用力一碾,咔嚓一声响,听着像是骨头断掉了。接着,壮汉又对准他的肚子狠踹几脚,后者疼得差点没背过气去。
乘罗浩被几个壮汉收拾的空挡,刘霈霈已经穿好衣服跑了出去。原来她被罗浩带到了一个破厂房,破破烂烂不说,杂草丛生,厂房前就是一条臭水沟,有死老鼠,死牲口什么的,水臭的不能入鼻。
厨房周围有几家砖瓦水泥堆砌的房屋,也是破破烂烂的,屋顶上的瓦都烂了。里面住有人家,从屋檐下晾晒的衣服就能判断出这一点。
厂房大门口有一条水泥路,直通公路。水泥路上停着一辆宝马车,刘霈霈看过去的时候,宝马车的车窗降下来,探出一颗脑袋出来。
见是“老熟人”
坐在里面,刘霈霈莫名地安心不少,步子平稳地走了过去,等到车旁,不等她伸手去拉车门,车门忽然被人从里面推开,伸出一条胳膊将她拽了进去。
搁以往被这般粗*鲁地对待,她肯定不高兴,可今儿个心境不同,倒没有生出一丝不快,反倒很感激他的出现,不然岂不要被罗浩得逞了。
她柔顺地偎在他怀里,调侃地想,这算不算是“英雄救美”
呢。
二人谁也不言,只是静静地依偎着,过了良久,刘霈霈轻声向他道谢!他既没接受也没拒绝,搂在她腰上的双手微微发紧。
刘霈霈也不知怎么的,忽然脑子一抽筋,说了一句彼此都非常吃惊的话。
“我想跟你做*爱,现在就想。”
并不是什么欲*望来了,只是想找点事情做做,把在厂房里经历的那些恶心的事情统统忘掉。
张海生把她带回公寓里,一进屋就迫不及待地脱掉彼此身上的衣服。当看到她肩膀上的鞭伤后,眼神倏地冷了下来。
刘霈霈忽然想到罗浩那双贱手在自己身上摸了个遍,胃里就犯恶心,急忙伸手堵住张海生亲过来的嘴巴:“我先去洗个澡,你等我一会。”
可张海生没有答应,扒下她的手,将她的嘴巴堵了个严严实实。
刘霈霈被吻的透不过气来,脑袋瓜子混乱,身体也跟着变得软绵绵的挂在他身上。随后被他按在沙发上,一条腿被抬起来,他很快就冲了进来。
以往她都特别不喜欢做这种事情,可今儿个出过特殊情况,不仅没有不喜欢,还能自然地迎合他,没多会,她就被送上了快乐的云端。没等她体会完那种美妙的滋味,又被他带着冲上云霄。
到了今天,她才真正明白,原来男女之间的情*事可以让人这么快乐。以前看过一部电影,一个男人的后背吃了枪子,在没有打麻醉情况下,一边让手下人给他取子弹,一边操着身下的女人。现在她终于明白了,原来做*爱可以让人暂时忘掉疼痛。不管来自身体上的还是精神上的疼痛。
此时此刻,刘霈霈完全沉浸到张海生带给她的美妙滋味里拔不出来,而她似乎也不想拔出来。
与他昏天昏地做了十几个小时,彻底累瘫了,上下眼皮子一贴,再也扯不开来。
次日,刘霈霈睡醒过来,睁眼发现外面已经黑了。她望着飘起的窗帘发了会呆才起床,进浴室洗漱完,只披了件睡袍就出来了。
A市的夜景真的不错,冷风毫无阻碍地吹进室内,她站在大开的窗户前浑然感觉不到冷。
刘霈霈没看时间,也不知这会是什么时候了,回身去拿手机,见二十点多了,扔下手机,开门走出卧室准备做点吃的垫垫肚子。说起来从昨天到现在真是一口水都未喝过呢。
嘴唇有些干,她抓着水杯灌了一杯水下肚,嘴唇连嗓子都舒服了。冰箱里塞的满满的,几乎什么菜都有,可她只会做素菜,荤菜一样也不会做。
莴笋炒鸡蛋,油焖茄子是她拿手的。她拿出莴笋、鸡蛋、茄子以及青椒什么的,先洗米煮饭,再洗菜炒菜,不出一刻钟,就能吃了。
只才把饭菜端上桌,她的屁股还没挨到椅子上,张海生却回来了。见桌上摆着饭菜,他二话不说坐下来,给自己盛了一碗饭,也不挑剔,慢慢吃了起来。
刘霈霈没想到他会回来吃饭,压根就没有煮他的饭,两个人只吃了半饱,意犹未尽。张海生站起身道:“怪我没事先跟你打声招呼,我再带你出去吃点吧。”
刘霈霈没想到他连这种破事也会主动道歉,惊讶之余起身跟他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