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在旁边,不敢上前,“娄文良,你打人!很好!快,来人啊,把他拉走!”
可是,小刘小王滚了一地,许大茂也不敢上前,四个大男人,被一个小伙子摁住打!
真是丢人!
“住手!娄文良,你给我住手!”
何雨柱一声暴喝,却看到了娄文良刷地抬头,双眸赤红,杀气腾腾,仿佛变了个人。
何雨柱吓得愣在当场,面色惨白如纸,这还是他救回家的徒弟?
好在这时,娄文良找回理智,松开了陈科长。
陈科长从他身下爬开,连滚带爬,跑到何雨柱身后,“何雨柱,这就是你徒弟?”
见他满脸是伤,何雨柱也知这次是包庇不下去了!
“不,不是,他是我捡的,收留了几天,不关我事儿。”
何雨柱忙矢口否认,转身头也不回地跑出了保卫科。
聋老太太在后面追着喊,“柱子,你不把他带回家?”
何雨柱就像没听见一样。
他现在明白了,为什么一大爷会千方百计,赶走娄文良。
娄文良旁若无人地走出了保卫科的大门,回到轧钢厂食堂。
奇怪的是,周围的人见到娄文良,都用一种错愕、恐惧的眼神看着他,然后窃窃私语。
“听说他把许大茂和陈科长给打了!”
“是啊,听说污蔑他偷金银!你说,是可忍孰不可忍?”
“我看他十有八九在厂子里待不下去了。”
娄文良走进食堂的时候,何雨柱前所未有地恐惧,手不自觉地去摸菜刀。
只有刘岚仗着是李怀德情人,料想他不敢对自己怎么样,走上前问:“娄文良,你还有脸回来?”
娄文良旁若无人地走到切菜板前,抓起板斧,向仓库走去,一筐蒜苗躺在地上,散着腐烂的气息。
他把大蒜倒出来,捆成一把,挥舞板斧,手起刀落,竟做得干净利落,宛若切瓜。
“哎,你小子傻了吧唧,以后可不能乱打人,知道吗?”
刘岚说。
“知道了。”
娄文良一边做事,头也不抬。
刘岚见他话少,人也不似以前活泼,有些疑惑,蹲下身问道:“你不怕陈科长把你抓起来?”
娄文良冷冷笑道:“他要抓,就抓,反正我见他一次打一次!”
听他语气决绝,不像是开玩笑,刘岚打了个寒战,慌忙跑开了。
刘岚走到何雨柱耳边,说:“他好像变了个人。”
娄文良有条不紊地干活,一边等待保卫科来食堂抓人。
可是,一天过去了,陈科长都没来。
饭后,娄文良正在洗碗,肩膀就被什么人拍了一下。
他猛地回头一看,竟是李怀德!
“怎么是您?”
娄文良慌张地往外看,确定他后面没别人。
“你小子,够胆,居然敢殴打保卫科长!”
李怀德深藏不露地阴笑道。
娄文良脑子一阵灵光,在李怀德的头顶,竟看到了一个微型镜像。
画面中,李怀德用娄家的事邀功,搞垮了杨厂长,变成了轧钢厂的一把手!
其中,最关键的证人,正是娄文良!
原来,李怀德之所以没作,让人抓住他,是想让娄文良把娄家的事交代清楚。
“只要你跟我合作,我不会亏待你的。”
李怀德循循善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