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就不由自主地,向吕玉香的纽扣探去……
“你,你干嘛?”
吕玉香一声娇喝,把娄文良的幻觉吵醒。
他的手僵持在半空中,这是要摸她吗?
聋老太太也是吓坏了,“死小子,你你就这么等不及?”
娄文良拍拍额头,这该死的幻觉,又闹事儿了!
“咳咳,我不是,我是说,她衣服上有一只蚂蚁!钻进去该不舒服了!”
他眼疾手快,把那只并不存在的“蚂蚁”
抓了,狠狠捏死!
一番假动作下来,不知吕玉香有没有生疑。
“哎,我以为什么呢!吓我一跳!”
吕玉香把聋老太太放平,也不提给何雨柱摸蛋蛋的事儿了!
当天,吕玉香回到诊所,坐在诊台呆,一个男人走进来,打断了她的沉思。
“哪儿不舒服?”
她机械职业地问道。
男人脸色有些羞赧,“我,我蛋蛋不舒服……你给我看看!”
没想到,一贯眼里没性别、手到病除的吕医生,寒眸倒竖,拍案而起,骂道:
“你那里有病,怎么不去医院挂男科?我不看这病!看不了!”
男人大惊,“怎么这样?上个月不是还给我兄弟看过了吗?”
“那是上个月!从现在开始,我不给男人看这病了!得了这病的,一律去医院挂男科!”
吕玉香冷酷无情地拒绝了他,甚至还提前关了诊所,“抱歉,打烊了!”
这一幕,正好被来诊所拿饭的娄文良看到。
“怎么,不看了?有钱不赚?”
娄文良似笑非笑地说,其实,心里已经高兴到了极点。
“你来了!不看了。”
吕玉香红着脸说,把他往诊所迎。
娄文良隐约感觉到,吕玉香拒绝给男人看病是因为他。
那种久违的、少男少女的情感,再一次充斥着他那活了两世的苍老胸腔!
可谁也没有捅破。
吕玉香恢复了冷艳医生的神色,把保温瓶递给他,“去吧,老太太该饿了。”
“谢谢你啊。”
娄文良接过保温瓶,现多加了一层,“怎么变重了?”
“哦,上一层,我给你也准备了一份。”
吕玉香说。
娄文良眼底闪过一抹震撼,现吕玉香姣好的容颜越美丽,犹如圣洁的瓷娃娃,让人爱不释手!
“那,那我走了。”
娄文良说。
“走吧,注意安全。”
吕玉香站在门口,目送娄文良的背影离开。
这一幕,正好被过路的刘海中看见,不由嘿嘿冷笑道:
“好,很好!去了一桩,又来了一桩!我刘海中的官运,就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