浠宁跟在他身旁,眼睛看着脚下的石板路,她摇了摇头,“不是,我昨日听到一件事,觉得她可怜,便关注了一些。”
“哦?什么事,可能说与阿兄听听。”
浠宁点点头,又将李家媳妇儿说的刘家公子三人的事说与季斯年听。
季斯年的脚步越走越慢,最后停了下来。
浠宁察觉到身边没有了他的身影,疑惑的转过身,看着站在原地的季斯年,“阿兄?”
“你刚才说,独孤姑娘原本药石无灵,最后却被一个老道士治好了?”
季斯年突然问出这么一句。
浠宁面上一愣,呆呆地回答道:“是的,可有什么不……”
“对!”
她脑中灵光一闪,眼前的迷糊像被风吹散了一层的轻纱。
“那老道士和独孤姑娘之中必有一人有问题!”
浠宁激动地说道。
她就说,那老道士给她的感觉怪怪的,一点不舒服。
说不定是个邪修,很多邪修不动用灵力之时,与普通修士无异,一般是瞧不出来的。
但是有些五感敏锐的人,却能感觉到邪修身上阴暗的气息。
“你怎么知道只是其中之一有问题呢?”
季斯年摇摇头,阿宁历练得还是太少,脑子虽然灵光,却不够周全。
“在没有证据证明这件事与他们其中一个人无关时,他们两人都是同样的嫌疑人,没有谁重要,谁不重要之分,明白吗?”
“你要记住,凶手总是获利最多的那个人。只是有些人藏的深,你看不到他得了什么好处。”
原本还因为现线索有些飘飘然的浠宁,若有所思的抿着嘴。
任何人做任何事都是有意义的,都是为了达到某个目地。
所以……
“那刘公子也有嫌疑。”
浠宁抬起头,对季斯年说道。
季斯年勾了勾嘴角,眼里漾出笑意,不错,学的很快。
“那,阿宁要与我去会会刘公子吗?”
浠宁当然要去,她赶紧点了点头,“去。”
刘府门前依然很热闹,贴着喜字的大红灯笼高高挂着,依旧一片喜气洋洋的样子。
许多乡亲都是冲着三日的流水席而来的。他们早早就等在了这里。
浠宁看了看季斯年,用眼神询问接下来怎么做。
季斯年好笑的看着她那严肃的小眼神,“自然些,我们就是来喝喜酒,讨个吉利的外地人。”
浠宁点点头,明白过来,季斯年这是要暗访。
吃喜酒她会,昨日她才吃过。
两人一前一后走进了刘府的大门,跟着前面的人到了前院摆着酒席的地方。
“咦,姑娘你今日也来了?”
李家媳妇儿又来吃席了,刘家的酒席油水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