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就知道你会赢的。”
五条悟的身影凭空出现在了擂台之上,伸出脚将压在五条信身上的败犬踢开之后对着五条信招了招手。
然后他立即露出了一个诧异的表情,伸出手摸索着下巴开口道:“睡着了么,喂,醒醒啊,还要去咒术高专报到呢。”
看着蹲在擂台上用力摇晃着五条信的五条悟,族老们的脑门上都挂上了几条黑线,立即挥手命令家族的医疗术士们冲了上去。
在医疗术士们的治愈之下,五条信悠悠转醒,刚睁开眼就看到了一张帅气的大脸贴在了自己的跟前。
五条信下意识的就一拳朝着那张帅脸打了过去,可轻易的就被五条悟给捏住了。
“呦,你终于醒了,好了,跟我走吧。”
说罢五条悟站起身张开了手,五条信整个人立即腾空而起漂浮在了半空之中,任凭他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
“那么,再见了各位。”
五条悟对着周围的族人们招呼一声后整个人顿时消失,只留下了一群面面相觑的族老们相顾无言的站在那里。
只不过区区十几秒钟的时间,五条信就现眼前的场景生了变化,周围的演武场立即变成了出空旷的广场。
而在广场前方则矗立着一座同样大的房子,五条悟嘴里哼着不知名的小曲走了进去,很快便来到了一间散着消毒水气味的房间之中。
“我们到了。”
五条悟说了一句之后松开了手,任由五条信就那么摔在了地上出了痛苦的呻吟。
“我·感觉·我要死了。”
脸色惨白的五条信捂着伤口喃喃了一句。
“安心死不了的,硝子可是最好的医生。”
说话间,一个有着栗色长身穿白色大褂的神情略有些懒散的女性端着一杯不知道什么东西的玩意儿从隔壁的入口走了进来。
她那双仿佛提不起精神的眼睛扫了一眼趴在地上的五条信后懒洋洋的说道:“这就是你说的那个族人?”
“哦,来了。”
五条悟乐呵呵的蹲下身子抓起五条信的后衣领把他给提了起来,然后又抓着五条信的手臂对着家入硝子挥了挥。
“信,她就是硝子了,家入硝子,全世界最好的咒术医师,硝子这是信,交给你了,可别把他给玩坏了。”
说罢,五条悟撒开手让五条信再一次趴在了地上,然后单手插着兜嘴里继续哼唧着难听的调子就那么离开了。
看着五条悟施施然离开的背影,家入硝子抿了一口杯中之物踩着高跟鞋走到了五条信的跟前蹲下身检查他的伤势。
“有这么一个不着调的族长你也是辛苦了。”
“彼此,彼此。”
五条信咧开嘴说道:“对了,你要来一注吗?”
“?”
听着五条信莫名的话家入硝子歪了歪脑袋,不过她倒是并没有在意,抓起五条信的身体就放在了床上。
…。
在快戴好手套之后将那个杯子放在了他的床头,这个时候五条信才从里面散的酒精确定了那竟然是一杯烈酒。
五条信的眼角抽了抽,他是一名穿越者,自然知道对方是谁,也清楚她的爱好,只是现在好像是在工作吧,就这么喝酒真的好么。
在五条信心中非议着什么的时候,家入硝子拿出了一把剪刀开始剪五条信的裤腰带。
五条信看着硝子的举动下意识的就伸出手要阻拦,而后者则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拨开了他的手。
“这是治疗。”
短短的几个字让五条信立即松开了手,在那一瞬间,他在硝子的眼底看到了一抹不容置疑的神色,这让他浑身一颤。
众所周知,得罪谁也不能得罪家入硝子,万一她想不开在你跟前吸根烟你就等着准备后事吧。
大约三分钟后,只剩下一条四角内裤的五条信就像是一条砧板上的鱼一样躺在了冰冷坚硬的床上。
而家入硝子则活像是电影中的科学怪人一样两只眼睛闪露着骇人的光芒用手不断抚摸着五条信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