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轻轻地咳嗽了一声,那狗果然一点叫声也没有出来,只是抬头看了一眼后,继续睡觉。
但是那个家丁倒是十分尽责,听到声音后警惕地朝门外看去,还打开院门,到外面进行查看。
邱索只好快闪到了黑暗之处躲了起来。
之后,那家丁进了院子,还顺手关上了院门。
通过院门的缝隙,邱索却见那人一直在里面走来走去,还抓耳挠腮的。
邱索拿出吹管,往吹管里塞进一根浸了麻醉药剂的吹针,在院门外寻找机会。
等了好久,才终于等到那个家丁停止了走动。
邱索怕等的时间太久了,那麻醉药剂挥了,又重新将飞针上了新的麻药,瞅准机会,借着月光,从院门缝隙里对准那个家丁的颈部。
一声轻微的“哨”
声之后,吹针准确地射中了那人的颈部。
由于吹针上连着一根丝线,在吹针射进那人颈部的一瞬间,邱索又迅地用丝线收回来了吹针。
果然,那人就感觉颈部好像是被蚂蚁叮了一下,一巴掌拍过去,却又什么都没有。
几分钟后,那家丁就摇摇晃晃,然后一头栽倒到了地上。
邱索用小刀撬开院门,轻手轻脚地潜入进去。
邱佳义家里的情况,原主本就非常熟悉,邱索很快就悄无声息地找到了邱汇耀的房间。
通过缝隙,借着月光确认了里面睡着的正是邱汇耀夫妻之后,他取出五步蛇,对着蛇指点了一番,然后将窗户纸小心地捅开。
这窗户纸捅得非常巧妙,捅在窗户的最右下角,只是让窗户纸张开了,并未破坏那窗户纸。
做完这些,邱索拿出毛笔和那小瓶“墨汁”
,再滴入一滴烧酒,快写下一行字:“阎王索命,凡是冤枉邱建章,欺负其妻儿之人,皆应前往阴间赎罪。”
这是心理战。
邱佳义太可恨了,邱索并不想让他轻易地死掉,而是先要让他失去一个又一个的亲人,并通过这种字迹可以消失的传单,让他生活在恐惧之中,慢慢将他的精神摧垮。
只有如此,才能解他的心头之恨。
字写好了后,立即将五步蛇从窗户里面放了进去。
五步蛇飞快地爬到了邱汇耀的床上,狠狠地在他的脖子上咬了一口。
然后又飞快地从床上爬下来,再沿着窗户爬了出来。
房间里,传来了邱汇耀凄厉的惨叫声。
见五步蛇成功地完成了任务,邱索立即按照计划,将传单从窗户扔到房间里,迅地带着五步蛇飞一般地离开。
原本,邱索是可以直接使用毒针的,但他制作的那毒针药效太快,可致人快死去。
而五步蛇咬伤人之后,会令人痛苦不堪,被咬之人会从伤口处流血不止,并开始溃烂,而且毒素传到哪里,人就痛到哪里。
一般情况下,不到一个小时,就会导致人体因各种器官衰竭而死亡,所以这种死亡是最令人痛苦的。
邱索就是想让邱汇耀这样痛苦地死去,这样也会令邱佳义一家人更加心生恐惧。
邱家的一些下人和家人听到叫声之后也快起床,想看看邱汇耀生了什么。
而此时,邱索早已离开,不见半点踪影。
解决了邱汇耀,邱索的下一个目标是那天晚上抓了原主的邱汇思。
这人十分可恶,他应该明明知道不是邱索偷的青苗,但无论当时原主如何解释他都不肯听。
解决邱汇思很简单,因为他家不在邱佳义家的大宅里,也没有围墙和狗。
邱索轻车熟路地找到了邱汇思的房子,悄无声息地到了窗户外面。
他家的窗户纸本就到处都是破破烂烂的,连捅开窗户纸的工序都省了。
如法炮制,写好传单,再直接拿了一根吹管,将一根毒针吹进了邱汇思的头上后直接收回毒针。
邱索制作的是一种剧毒,射在头上,由于头的阻拦,也不容易现受伤的部位。
邱索收回针后,还在外面呆了一会儿。
亲眼看到邱汇思非常痛苦地用手捂着自己的头,想喊却又喊不出声音来,挣扎了几下后,就直挺挺地一动不动了。
直到见到他的娘子起床,用火折子点起了油灯,看到邱汇思已经死翘翘了,她娘子出了惊呼声,邱索才将传单塞进房间里,然后飞身离去。
没有停留,又连夜急行军,却还是在天亮之后,才回到了县城的客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