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悦雅在记事儿的时候,母亲就经常外出很少回家,后来愈演愈烈,足足两年没有回来一次,再回来就和父亲办理离婚手续搬走了。
以前她以为父母是感情破裂,可后来现父母的心中都有彼此。
不是感情出了问题,为什么离婚?
她问过父亲也问过母亲,可父母从来不正面回答,明显知道内情的爷爷也不告诉她原因,直到今天她才感觉自己找到了答案。
组织?
什么组织。
她看着母亲,等待母亲给答案。
“悦雅,有些事情还不到你知道的时候。”
红蝴蝶叹了口气,拉着女儿的手坐下,“我加入的组织很特殊,不过你别担心,我没有做触犯法律的事情。”
“好吧。”
秦悦雅无奈的叹口气。
她没有再追问什么。
这些年她问过无数次,每次都问不出答案,早已经习惯了。
不过,她可以查。
组织?
她一定会把事情查清楚。
……
……
陈厉补觉前有对金镖做过交代,金镖在天色黑透的时候前来敲门。
被叫醒后,陈厉洗把脸下楼,填饱肚子就一个人进了竹楼。
不多时,主楼内出现了浓郁的阴煞。
哪怕第二天太阳升起,阴煞也没有消失。
一天,两天,三天。
第三天的中午,双眼通红布满血丝的陈厉,脸色阴沉的从竹楼内走出来,对轮班守在竹楼外的黑衣青年问道:“身上有家伙儿吗?”
事情远比他想象的棘手。
七个鬼头符文日以继夜的吸食阴煞,已经达到饱和状态,可地下依然还向外冒出浓郁的阴煞,他只能另想它法消耗阴煞。
方法很简单。
利用阴煞淬炼兵器。
说起来简单,可做起来不仅繁琐,还极为耗神。
事情已经展到这一步,就算耗神也只能坚持下去。
“有。”
黑衣青年连忙拿出甩棍。
“不是这个。”
陈厉摇头,“去给我找一把沾过血的刀。”
“啊?”
黑衣青年懵逼了,下意识的摇头道:“家里没这东西。”
陈厉黑着脸说道:“菜刀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