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猛然跳动,只见麦色的腹部,一条横穿整个腹部的血长伤口,结着厚实一层痂,由伤口可见,师父这伤显然是最近才刚刚受的伤。
再仔细一看,师父全身上下,或深或浅十几处伤疤,只是可能因为擦了百消膏,已经淡化了。
夜楚手指极其小心的轻轻敷上已经结痂的伤口,原来师父说的是真的,真的有人想要暗杀他,不知道会是谁呢?幕天远?可是他不是已经被慕辰软禁了?除了幕天远还会有谁想要害师父的?
一番细想终是想不出幕后主谋,摇了摇头,转会思绪,找来药粉,夜楚小心翼翼的为师父上药,师父曾好几次细致的为她上药,此次她也算做报答吧!
收拾好一切已经来到晚间,命小红煮了些粥,夜楚一勺一勺的准备喂给师父,而恰在此时师父醒了过来。
看着夜楚手中端着的米粥,夜随风张开嘴巴,示意夜楚喂给他吃,见师父醒来,虽说惊喜,可是给他喂饭,夜楚顿了顿,也太难为情了,遂将米粥放在床头,简单叨扰几句便走了出去。
“我自己吃就是,你先别走。”
夜随风懊恼,他怎么就不在晚醒来一会儿:“看来若是想楚楚喂自己一口,只有在梦里了。”
听师父言语中的忧心,夜楚内心有一丝动摇,可是回眸,只要一看到师父身上自己刚给换上的衣服,便不自觉的想起他健硕的胸膛,她怕自己等会儿会丢脸的再次咽口水,遂急忙逃离。
夜楚走后不久,云逸再次进门,同时手中拿着一株已经干枯的药草,脸色沉重:“岛主,医治夜楚白发的药草已经找到,只是……”
脸上的喜悦瞬间止住,夜随风脸色凝重,沉声道:“接着说!”
“仙灵草是生长在暗无天日的深渊里的一种奇草,这种草相当稀少,只有宇国的‘天地灵源’内才有,前不久我亲自去了一趟天地灵源,可是却找不到一株。”
“但是由,天地灵源的重重迹象来看,生常在那里的仙灵草像是前不久刚刚被人取走。”
就是手上这支已经干枯了的,也是他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找来的。
“没有了仙灵草这样重要的一味药,夜楚的白发怕是很难医治的好啊!”
云逸收起以往的玩世不恭的嬉笑样,表情沉重,沉声道。
夜随风一双好看的剑眉紧皱,会是谁?赶在云逸之前将仙灵草取走的呢?
“你亲自去宇国一趟,想办法,无论如何一定得弄到仙灵草。”
无论如何,楚楚的白发一定的医治好。
“砰,砰,砰。”
厚实红木门外响起三声很有规律的敲门声。
“进。”
夜随风一向惜字如金,能少说绝不多说。
推开门,云天走了进来,虽同为夜随风得力住手,但云天却不似云逸的随意,很是恭敬的行一礼,眉头紧紧皱着,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忧心沉重道:“岛主,前不久东陵刺杀一事查清楚了。”
顿了顿,接着道:“是雪国太子,苍擎天!”
夜随风面色依旧,平淡无波,苍擎天,原来真的是他。
双手背后,夜随风在房间内来回踱着步,苍擎天和慕辰无异,两人雄心壮志,皆是想要一统天下,现下这五国怕是就要经历一番血雨腥风了吧!
他必须得想个万全之策才行。
因果园,酒坊都有师父的人帮自己打理,夜楚最近悠闲了不少,今日去口口香及玉姬坊转了一圈后便又回到院落,平日里整天忙碌,白天基本不归家,因此也不觉得烦闷,但今日一闲下来,顿觉得往日温馨安顿的别院稍显清冷了些。
在院子里耍了一会剑,便搬来乌木琴试着弹起七剑。
反反复复几次下来,虽说仍是比不上师父的神韵,但却也行云流水,勉强过关。
“不如我们合奏一曲?”
不知何时夜随风悄然而至,温香软玉,询问出声。
因无所事事,夜楚点头,不一会儿一霸气凌然如千军万马的铮铮琴音自小家别院缓缓传出,由师父带自己,在弹此曲,夜楚顿觉得轻松,得心应手。
“这里是文书,楚楚选个日子吧!”
从衣袖中拿出一本黄色书本交给夜楚,而后接着笑道:“不过楚楚最好选个靠前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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