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怕触及到我的痛处,也就不再继续问下去了,就这样,我们默默地往前走。
不知不觉中,我们已经来到了泰安小区门口。
进了小区,我沿着小区道路,领着苏雪一起来到了自己所居住的3号楼1单元4o1房间门口。
我用钥匙将房门打开后,将她迎进客厅,让她在客厅沙上坐了下来。
这是一套一室一厅的房子,是我在结婚前,花光了自己身上的所有积蓄购买下来的二手房。
一个月前,也就是我和刘露结婚纪念日那天。
为了给她一个惊喜,我花了自己整整一个月的工资,前去公司附近的一家饰店为她买了一根足金项链。
当我揣着金项链提前下班回家的时候,却撞见她带着一个头有些谢顶、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在家里鬼混。
一气之下,我狠狠地扇了刘露两个耳光,然后将那个老男人踹倒在客厅的地板上,对他进行拳打脚踢。
邻居们听见我们家的打闹声后,纷纷前来劝阻,我怕将那个老男人打死后,会吃官司,这才肯罢手。
就在我和邻居们惊愕的目光中,刘露将被我打得鼻青脸肿的老男人从客厅的地板上扶了起来,再搀扶着他离开家门。
当刘露扶着那个老男人从单元楼里走出来,乘坐老男人停靠在楼下那辆迈巴赫轿车,离开泰安小区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
我给她打电话时,却现她已经将我的手机和微信号码拉黑了,整整一个多月的时间,我都没有联系上她,更不知道她住到了哪里。
今天上午,突然接到了刘露的电话,本以为她是回心转意了,却没想到她是来电话提出和我离婚的。
我知道她的心已死,便答应了她的要求。
条件是,她必须净身出户,见刘露没什么异议,我只好在今天下午与她去民政局办理了离婚手续。
苏雪见我进屋后,表现出一副心神不宁的样子,便有些八卦地问:
“杨宇,你是什么时候和老婆离婚的?”
“今天下午!”
我如实回答说。
“难怪,你跑去按摩店里做按摩,原来是刚与老婆离婚,心情不好啊?”
苏雪有些八卦地问:“你为什么要和老婆离婚?”
“我老婆嫌我穷,跟一个有钱的老男人跑了……”
我一口气将事情的经过向苏雪叙述了一遍。
听完了我的叙述之后,苏雪不无感慨地说道:“看样子,还真是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呀!”
“雪儿,你别光顾着问我的事情,还是说说你吧,”
我不想继续在自己与刘露的话题上纠缠下去,便向苏雪询问道:
“在按摩店里的时候,我听刀疤脸说,他是花了1o万元钱将你从张大毛手里买回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放他娘的狗屁,那是张大毛欠刀疤脸1o万元钱的赌债,”
一提起这件事,苏雪的情绪开始变得激动起来。
继而,她流着眼泪说:“张大毛不是人,他是个畜生,3年前,我之所以选择嫁给他,主要是看到他这个人还算是有点本事,能在城里做生意赚钱,也懂得关心和照顾我。
可我没想到的是,他竟然染上了赌博的恶习,并欠了一屁股的债。
为了躲债,张大毛逃回到了石板田村,继续与村里那些不三不四的人在一起赌博,把家里的房子和所有值钱的东西都输光了不说,还在十天前将我抵债给了刀疤脸。”
苏雪从茶几上扯了一块纸巾,抹掉脸上的眼泪后,继续说:
“刀疤脸不仅是一个魔鬼,还是一个变态。
他将我带到蓝天夜总会之后,对我实施强暴,让我侍候他手下那帮兄弟,还强迫我去夜总会里接客。
我稍有不从,他就用拳头打我,用脚踢我,用皮带抽我,甚至用烟头烫我,呜呜……”
说到这里,苏雪开始放声大哭起来,索性伸手将穿在身上那件粉色的体恤衫撩了起来,直至脖颈处。
猛然间,我的眼前出现了一副触目惊心的画面,脑袋顿时就“轰”
了一声,一下就变得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