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德彪一脸阴沉地说:“我不仅知道胡老三找你麻烦,而且,我还知道大胡子带着一帮手下跟他一起去,准备帮他出头!”
“谁告诉你的?”
我皱眉问。
王德彪回答说:“你别管是谁告诉我的,你只需证实一下,有没有这回事?”
“是有这么回事,”
我点了点头,说道,“其实,他并没有找我的麻烦,相反,他一见到我,就向我下跪磕头,让我饶了他,反而帮我收拾了一下胡老三那小子……”
王德彪打断我的话说:“我不管什么原因,大胡子有没有帮着你收拾胡老三,他都不应该一声不吭地带着我手下的弟兄们出去帮别人办事,他还把我这个做大哥的放在眼里吗?这次,我必须好好教训一下他,让他长点记性。”
我有些犹豫地说:“可是,我已经答应过大胡子不把这件事告诉你,如果他知道我们在一起,一定会认为我是一个言而无信的小人。”
“大胡子算什么东西,难道你还怕了那小子不成?”
王德彪强压住自己心中的怒火,说道,“我不仅要收拾大胡子,还要将胡老三那家伙一起收拾,我要让他们知道,得罪了您宇哥的人,是什么样的下场。”
我怕这家伙一怒之下,将大胡子和胡老三废了,急忙劝慰道:“阿彪,也不是什么大事,我看这件事还是算了吧!”
“为什么?”
王德彪不解地问。
我解释说:“大胡子是跟着你出生入死的兄弟,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如果因为我,伤到了他,手下的兄弟们会寒心的……”
王德彪再次打断我的话,说道,“没什么好寒心的,凡是做错了事的人,都应该得到应有的惩罚,要不然,我如何去管好手下那么一大帮兄弟?”
“好吧,”
我觉得王德彪这话有道理,便对他说,“大胡子的事情我可以不去管,可是,胡老三毕竟是和我一起在石板田村长大的,虽然我们小时候有过许多过节,但已经这么多年过去了,大家都淡忘了。
“这次,主要是因为胡老三的儿子欺负我侄女,我把那个小屁孩扔进了鱼塘里,我和胡老三之间才生冲突的。
“他们在这次冲突中,一点也没有占到便宜,如果因为这件事将他打伤了,我还是有点过意不去的。”
王德彪提醒我说:“宇哥,你想的也太简单了,虽然你这么想,可胡老三那小子是不是这么想的呢?
“据我所知,胡老三是一个心胸狭隘,睚眦必报的小人。
“他作为一个在县城里混了多年的包工头,红道、白道和黑道上都结识了不少人。
“这次,他通过大胡子来收拾你这条道走不通,可以找红道和白道的人帮忙呀?说不准,胡老三正在跟什么人在一起商量,准备策划一场陷害你的阴谋呢!
“我们必须先下手为强,如果他们的阴谋得逞,即使我能出面帮你说点话,那也已经晚了,毕竟我们不敢明面上跟官方的人作对,你说是吧?”
我深知胡老三的为人,也知道他的品性,他真有可能会通过官方的人来对付我。
可是,我怕王德彪手下的人将胡老三抓起来后,会对他下手太重,万一将他打伤或打残了,又有点于心不忍,便有些犹豫地说:
“可是……”
“别可是了,这件事交给我去办,你就不用管了。”
王德彪不想继续在这个话题上纠缠,便向我说道,“宇哥,我们先别谈这些不愉快的事情,还是先跟我去佛江县城吧,没准,你今天晚上就可以见到那个叫张云熙的漂亮女人了……”
经王德彪这么一提醒,我才想起自己打算混进顺天煤矿,救出我哥和随他一起做苦力那帮村民的事情。
于是,我掏出手机,给嫂子李秀琴打了一个电话。
我在电话里吩咐嫂子替我保管好刘春燕交给我的那个装有5o万现金的皮箱之后,毫不犹豫地钻进了王德彪开过来的那辆路虎越野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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