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岁安丝毫不客气,选择所有房间中最大采光最好的一件。他主动和郝誉提出,自己想要一个单独的书架,再购置些健身与格斗器材。
郝誉一口答应,购买费用全部走他的私账。
白宣良则在亲子选完之后,挑选一间狭窄没有窗户的房间。那房间郝誉走进去都觉得闷气,唯一的好处,就是与白岁安的房间相比邻。
“选这个干嘛。”
“我不用住太大的屋子。”
白宣良怕遭到误会,赶快解释,“我就喜欢小一点的屋子,小一点,有安全感。”
“至少得有窗户吧。”
郝誉沿着墙边摸了一圈,甚至能采朵蘑菇回来。他对白宣良大吐苦水,“白哥。这地方潮得要死,没窗户过几天就能生病。”
好说歹说,白宣良终于选了间有窗户的屋子,距离白岁安的房间隔了一个封锁的卫生间,里面多少能放下一个衣柜一张桌子。
“我呢?”
伊瑟尔。南跟了一路,终于忍不住询问郝誉,“我的房间在哪里?”
郝誉惊讶回头,像是听到什么不可以思议的事情。
“你是雌奴吧。”
“这有什么关系。”
伊瑟尔。南故作惊讶,“难道我睡在你的房间。”
然而,郝誉比他更惊讶,“我没有房间。”
“什么?”
“你如果真需要房间,我可以给你购买大型犬笼。”
郝誉道:“伊瑟尔,别让我花这个冤枉钱好嘛?沙发也蛮舒服的。”
*
军部疗养院效率飞快。
白宣良父子确定完房间,相配对的家具和粉刷团队立刻到场,十分钟把两件屋子弄得敞亮。白岁安一觉睡到天亮,居然没有任何不适感觉。中途他试图打开通讯搜索床铺品牌,却得到“特殊区域断网”
的通知。
他跑下楼。
他的雌父白宣良早早起来打扫卫生,正蹲在地上从一大堆垃圾里分出要洗的衣服和不能洗的衣服。
“雌父。”
白岁安气不过,“你又不是给小叔叔做保洁。你干嘛。”
“芋芋。”
“别叫这个名字。”
白岁安生气,“你起来。这种事情让那个雌奴做。”
白宣良为难。他耐心和孩子解释,“雌父现在身上没有多少钱。我们也不能白吃白住在这里,最起码的家务要顺手做一点。”
白岁安捂住耳朵,冷声哼几声,径直走向厨房。
“我不管你。你爱给雄虫当家务雌就当吧。”
“芋芋。”
“我说了,别叫这个小名。”
白岁安拽冷藏柜,第一下没拽开,手下力气忍不住大起来,叮叮当当响动,“你要真心疼我,就别做这种事情。”
洗衣做饭,整天伺候雄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