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叔。”
白岁安低声道:“你之前说,不需要雌虫搭档。”
“嗯。”
“我不喜欢那个亚岱尔。”
白岁安拉开门,作势要下去。郝誉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解释的话。那孩子却同兔子般弹射回座位,明确地在郝誉脸庞上留下一吻,接着拽起书包,飞奔入人群。
刷卡,进入考生队伍。
郝誉追上去时,只看到这臭小子站在检查队伍里对自己做鬼脸。他又气又恼又进不去,差点动用自己巡考军雄的特权,冲进去把亲侄子暴打一顿。
干什么?这又是干什么?怎么还管起自己的事情来了?
“太过分。我不行了。”
郝誉拉开位置,颓废瘫痪在沙上,引得其他三位军雄看过来。他自己则撕开果干包装,边吃边吐槽,“军部给我塞了雌虫。一切都乱套了。”
军雄优卡知道这件事情,“红的亚岱尔?”
军雄亚萨没感觉多麻烦,他热衷于拱火,“怎么个麻烦法?”
郝誉嚼吧嚼吧,将粉末都倒在嘴里,才说道:“就是很麻烦。他来了后……我总觉得我好像在这个家里不重要了。啊,我好不容易才把关系理清楚。”
该用什么态度,对待什么雌虫。郝誉心里一直有杆秤。
他也承认自己偏心,可偏心也是他用秤仔细衡量过的。
亚岱尔一来,郝誉心里又乱了。
他对同僚大吐苦水,“他居然只穿睡袍跑到我房间,还插手我的家事。他以为他是谁?”
亚萨:“所以呢?你和他睡了吗?”
优卡:“他还挺洁身自好的。所以,睡了?”
郝誉:“……没有。”
亚萨锐评,“不像话。送到嘴的肉都不吃。”
于是,整场小会画风一转,十句谴责郝誉作风不像军雄,中间穿插一句正事,再来通篇军雄私生活作风的八卦讨论。
郝誉被迫听到某军雄和三军雌打野战碰到寄生体,“野战”
变“野战”
的奇葩新闻,还听到两个军雄为一对父子大打出手,还听到某军雄因偷懒没有带对象做基因检测,喜提乱伦者称呼。
郝誉:“……我迟早要把你们送去九一那工作改造。”
一群没事整天乱搞的王八蛋,统统去边疆跟着他的好朋友挖孢子吧!
“别说这个。要不是九一跑得快,他也要被军部改造成淫乱的样子。”
亚萨磕磕瓜子,舒坦道:“他给你送药了?效果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