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耐心的对宴柏说道。
“医生,他还有不到一周就高考了。”
宴柏脸色冷,逼着自己镇静。
“看看这两天烧能不能退下来,恢复的如何吧,但是基本上这种病都要一个月左右。”
医生同情的看着病床上双眼紧闭的李寒声。
她自己也有孩子,知道高考意味着什么,这孩子这时候病倒实在可怜。
宴柏没再多说,只问了一些饮食和护理方面的问题道了谢后去缴了费用。回到病房,宴柏心里更加沉重,坐在一旁心疼的看着李寒声,手指抚上他紧簇的眉头。
李寒声醒的时候,宴柏正坐在病床旁边认真看着点滴。
“哥。”
李寒声虚弱的声音立刻引起了宴柏的注意,他起身摸了摸李寒声的额头,皱下眉,还是烫手。
“我要去考试。”
宴柏看着李寒声白的薄唇和恳求的目光,手停顿了一下。
“你好好养身体,烧退了,恢复的快就可以去考试。”
语毕,宴柏按了下床前的呼叫器,让护士来给李寒声测体温。
“我要去考试。”
李寒声盯着宴柏,面色清冷,一字一句重复了一遍。
“那就尽快好起来。”
“39度7,他的温度还是没降下来,这是第四袋药了,我问问医生是不是换药。”
护士测好体温对宴柏说道。
“谢了。”
李寒声看了一眼吊瓶就闭上眼睛,手指紧攥。
宴柏知道他现在情绪很不好也没说什么,继续坐在一旁看着点滴。
气氛沉闷而抑郁。
宴柏就这么坐了一晚上,中间李寒声醒来吐了两次,他忙拿出床下的垃圾箱接着,然后又给李寒声擦干净,漱完口后又喂了一些水,等他睡熟了再测一下温度,一晚上反复如此。
第二天一早,李寒声的班主任来到医院,李寒声还在睡着,班主任便出门和宴柏在走廊里说话。
“寒声怎么样了?这几天他状态就一直不好,上周烧我让他回家休息结果他吃了几片药还是继续来上课了,这孩子太要强了。”
“早上量烧还没退,今天医生说换一组药试试。”
宴柏耐心回答道。
“你是他哥哥?还有四天就高考了,不管能不能参加考试,我先把他的准考证给你吧。”
班主任担忧的透过玻璃看着病房里还在熟睡的李寒声,从包里拿出准考证递给宴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