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盏被他托着,整个人都站不稳,背脊一寸寸地麻,简直让人狂。
“我们再继续十分钟,全世界都知道我们在里面干嘛了……”
他低笑一声,就在她耳边,磁性被安静加倍放大:“那你说,我们在里面干嘛?”
林盏看着即将被人踹开踹烂的门,心一横,决心把气氛破坏干净。
“我们在建设社会主义国家,做优秀的预备党员,牢记八荣八耻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
“……”
沈熄问她:“还能站得稳?”
问完就要抽手。
林盏突然抱住他脖子,惨兮兮哭唧唧:“你你你你你别撒手啊,我站不住。”
又哭着骂:“刚刚托着不挺带劲的吗,一索取完就要撒手,沈熄你禽兽!”
他就那么低声笑,几乎直击她耳膜:“我不撒手你也要骂我,撒手你也要骂我,我怎么办?”
林盏:“呜呜呜怎么办我感觉我站不起来了沈熄我瘫痪了……”
“别胡说,”
沈熄把她抱着,“你只是太……”
林盏羞得把整张脸埋进他颈窝里:“……你闭嘴!”
沈熄说:“瘫痪了没事,瘫痪了我养你。”
缓了三分钟,林盏才恢复了站立能力。
她欲盖弥彰地抓了抓头,指使沈熄:“你快去开门。”
开了门,洛洛在外面大叫:“你们人在里面啊,怎么不说话啊?我以为你们俩死在里面了!”
林盏:刚刚跟死也差不多了。
林盏说:“刚刚找不到我衣服了,在里面找了很久,顺便补了个妆。”
洛洛:“怪不得头乱了。对了,你这个腮红和口红还蛮好看的啊,改天色号给我……”
二人渐行渐远,沈熄站在门口,若有所思地抱臂,手指敲着手肘。
腮红?口红?
他敛眉,垂头挑出一个浅笑。
——我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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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的表演,林盏多少有点心不在焉。
音乐声响起的时候,感觉哪哪都不舒服,腰上似有若无的,仿佛还留着沈熄方才手臂的余温。
腿好像也是软的,头是昏沉的,耳后那片肌肤……还是火烧火燎的。
……王八蛋沈熄。
她在一片黑暗里想着。
上一次明明还那么青涩,这次居然……
肯定偷偷做了功课吧。
轮到沈熄上台演讲,林盏眼神更是不自然地往一边瞥,看到他的手指,脑子里就咕噜噜乱成一锅粥。
他身上的领结是她打的,系上领结,他是所有人心里的清高君子。
脱下领结,他是她一个人的沈熄。
迎新晚会散场已经是七点多,夜色微醺,上弦月高挂。
沈熄不用换衣服,先出了门口等她。
林盏把礼服交到洛洛手里,填了表格才离开。
她换了件中长袖,来适应这里有些凉的天气。
大家已经66续续走了,林盏从后台出来,现空旷的门口一道笔直的人影,正准备去打招呼,才往前走了两步,人影前又出现一道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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