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辞又气又急,但除了握住拳头打他两下之外,却全无办法。
只见霍临这会儿缓缓起身,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垂眼看着南辞,指尖则一颗一颗解着自己的衬衫纽扣。
“或许我之前真的是太宠着你了。”
他的声音再无笑意,脸色也渐渐变得面无表情,“宠到你觉得可以一再让我退让隐忍。”
说完,将脱下的衬衫狠狠朝地上一甩,静着一张脸,重新覆到南辞的身上。
两个人的肌肤毫无阻隔的相贴,南辞能感觉到他身上炙热的体温,和他让人不禁颤栗的气息。
她想开口说些什么,可却被他用一记深吻狠狠堵住了嘴。
他的吻非常凶残,像是带着惩罚的意味在其中。
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啃咬,此刻的霍临,像是失了控的凶兽,正尽情享受自己的猎物。
南辞被他吻到窒息,待他松开自己时,她几乎失控的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霍临跪着起身,慢条斯理的开始解着自己的皮带,末了,随手一抽,直接将皮带抽出来,捆住了南辞的手。
南辞不敢相信,“霍临?”
“宝贝,这是惩罚。”
他俯身吻了吻她的唇,几乎病态的低喃,“你做错了事,就要受罚,知道吗?”
那一夜,南辞喊得喉咙都要破了,身上被霍临吮吻得全是红印。到最后,她意识都开始有些恍惚,只知道他一直在她身上来来回回,没有停歇。
最后一次时,临近顶点的时候,他捏着她的下巴,狠狠的在她耳边问:“还离开我吗?嗯?”
南辞没回,只是更加剧烈的喘。息。
“宝贝,告诉我,嗯?”
她被他磨的厉害,最后只能胡乱答应出声。
霍临满意了,爱怜的吻了吻她额间的汗,“乖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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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辞那一夜,睡得昏昏沉沉,再有意识的时候,她觉得自己浑身烫得不行。
她感觉到有人给她试体温,感觉到有人拿着湿毛巾替她擦身体,也感觉到有人给她输液打针……
但她就是觉得好累好难受,眼皮非常沉,一点也不想睁开。
而忙碌了一晚上,这会儿正守着她的霍临,则一脸冷沉地坐在床边,一直握着她的手。
刚刚来输液的医生,是霍临在H国的旧友,也同时是他以前的心理医生David帮忙联系的。
刚刚送那位医生出了酒店,回来时,就看见霍临依旧脸色不虞的坐在那儿,一动不动地看着床上躺着的那位东方美人儿。
“嘿,她一时半会儿醒不了,霍你跟我出去聊聊吧。”
霍临没动,连看都没看他一眼,“没什么可聊的,人送走了,你也离开吧。”
David:“……”
他就没见过过河拆桥这么快的人!
David忍不住,自己从外间搬了把椅子进来,坐到了他身边。
“这个就是你说的,可以让你夜夜好眠的那位女孩子?”
霍临依旧看着南辞,没出声。
David想到昨天半夜接到霍临电话时,他声音中带着那股慌张和不安,他就一阵暗爽。
这个男人一向自大,又唯我独尊习惯了,自己做了他的心理医生这么久,如果不是因为职业操守和长久以来相处出的情谊话,早就忍不住扔下他不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