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的光线算不上明亮,林蓦然几乎将年梵洲能看的都看了,没看到伤势这才松了一口气,抬眸就看到年梵洲那跟煮熟的虾子一般的脸颊,“你在害羞什么?”
“你都把人家摸光了,还不准人家害羞吗?”
年梵洲说的理直气壮,可视线却是小心翼翼的看向林蓦然。
“行吧,男朋友,我允许你害羞。”
林蓦然收回手,开口询问年梵洲,“你说你有些麻烦,是什么麻烦?”
“老刁的屋子没空房间了……”
年梵洲越说越小声,林蓦然顿时明了,她盯着年梵洲飘忽不定的双眸,开口道:“你想要跟我睡?”
“可以吗?”
年梵洲没想到林蓦然会说的这么直接,脸上的喜悦根本都挂不住,他龇着一口大白牙,笑的开怀,“谢谢女朋友!”
林蓦然:……
半个小时之后,林蓦然正窝在沙里处理林氏集团的文件,突然就被充满水汽的怀抱从后面虚虚围住。
年梵洲将文件保存好,这才扣下电脑,一脸心疼的说道:“女朋友,这么晚了就别工作了,人生在世,及时行乐才好。”
“及时行乐?”
林蓦然微微后仰,伸手从年梵洲的喉结处轻轻下移,停在了腰间的浴巾处,“这就是你色诱我的原因?”
“你要这么想,也不是不可以。”
年梵洲脸颊通红,羞涩的垂眸,看起来像极了一颗熟透的水蜜桃,让人忍不住想要摘下品尝。
如今两人算是男女朋友的关系,林蓦然虽然还没想过走肾,可送到面前的小可爱,总不能就这么看着。
林蓦然在年梵洲欣喜的视线中,仰头靠近他的唇。
就在双唇即将触碰之时,门铃响了。
管家的声音从可视门禁里传了进来,“大小姐,傅先生找你。”
能被管家称作傅先生的人只能是傅博。
一个长辈亲自来找她,想必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林蓦然顿时没有了暧昧的心情,她轻轻推开年梵洲,在年梵洲哀怨的眼神里,安抚似的抚摸了一下他的脑袋,“等我。”
“嗯。”
年梵洲闷闷不乐的回应着,眼睁睁看着林蓦然走了出去。
待林蓦然离开之后,他忿忿不平的捶了捶沙,裹紧了浴巾走进了卧室,从自己的行李箱里摸出了一罐不知名的膏状物,他将膏状物敷在身上,咬牙切齿的说道:“一定是我不够白!”
此时公安局之中,李仪娜绝望的坐在审讯室里,对面的律师合上手中的文件,看向她的视线带着一丝鄙夷,“李小姐,如今所有的证据对你都是不利的,主动认罪,态度诚恳的话,或许能够得到轻判。”
“不行!我不能认罪!我不能坐牢!你不是大律师吗?大律师不是很厉害吗?你为什么不能帮我辩论到无罪?!”
李仪娜的声音尖细且沙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