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花子祺的新妇。”
“花子祺?谁呀?”
花琬琰眨着眼,明显很疑惑。
花玉娢略微搜索记忆,着实被吓了一跳,半张花容躲在团扇后面,小心问道:
“是二哥哥的那个贴身跟班,…花子祺吗?这么说来…,可是有二哥哥的消息了?”
夜听琴刚要回答,却看到花不同向她丢眼色,立马想起之前的约定,需要等到明日大堂过后…。。急忙敛容缄唇,讳莫如深。
花不同含糊其辞,问官答花:“花子祺刚回来,明日才会正式述职。相信,到了明天,一切都有定论。”
说完,便站起身来,抖着袍袖道:“吾就不打扰你们这些小字辈了,留听琴在这里与你们玩耍。”
花琬琰见他告辞,故意揶揄道:“小叔叔如今越来越疏远了,想当年,还是个孩子王呢!天天带着我们去河沟里摸泥鳅,挖河蚌,弄得我们都像小泥猴儿似的。现在换了方巾长袍,就不和我们一起玩了,三两句话就落跑?真真的没意思!”
这话引得花小淘憋不住,噗呲一下笑了出来,看到花不同瞪眼,才急忙掩唇收声。
花不同赧颜的随口说了几句,便真像逃跑一般,快步如飞的去了。
实际上,花琬琰才不在乎他留下来呢。一见他走远了,立刻拉着夜听琴不撒手,问东问西,打探麦东帝国的趣事。
可巧,正好勾出那擂台赛来,引得两女兴趣大起。
花玉娢就直眉楞眼的追问:“听琴,你说仔细些个!不是说公主招婿嘛?为何玉仙也可以上擂?”
夜听琴便详细的给二女说了一遍。
花玉娢这才颔道:“这么说来,我们也可以去麦东帝国耍耍花枪了!?不为什么奖品名次,只为开开眼界,游历一番!”
花琬琰也帮腔道:“甚好!既然不能笑傲江湖,那就去打擂台,试试我们的身手!”
……。。
翌日,花家堡大堂前面,早早的便聚集了一帮人。
玉除彤庭的阶前,摆着一口大棺材,跪着一男一女。
不论仙郎还是仙姝,皆是一身的麻衣孝服,泪眼汪汪。
引得入府议事的官员们驻足侧目,顾盼回眸,不明所以。
花家堡历史悠久,开府已历千载,幕府之上,文武两班,如同上朝。
第一通仙磬响过,官员们便齐聚大堂之上,武弁大冠,貂蝉满座,等待着花家掌门人。
最后一通仙磬结束时,花不老便从后面出来,在堂上坐定。
他一身羽扇纶巾的装束,俨然修古的儒将。
一坐下来,便捋着颔下花白的胡须,向下问道:
“今日有何要事,禀来!?”
下面一老者闻言,从文班队列中岔出,向上顿:
“臣、有一事上奏!”
花不老颔道:“中丞有事,直管说来!”
老中丞禀道:“臣下近日听闻麦东帝国摆下擂台,为姬瓛公主甄选驸马。今,收到麦东帝国官方邀请函一封,邀请花家堡适龄子弟参选。”
花不老早知此事,已经私下讨论过了,此时故作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