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的吻从锁骨滑过时,我喘着气叫住他。
林深带着沉沉的鼻音嗯了一声,我丢掉剪刀捧住他的脸,顾不得手上的疼痛,焦急的问:
“林深,如果有一天我和木喜一起掉进了水里,你会先救谁?”
这不是我的本意,我本想问他,你是真的想娶我吗?
但话到嘴边,安木喜这个名字突然从我的脑海里蹦跶了出来。
林深眼神清澈的看着我:“如果你把所有决绝的条件都说完之后。只允许我救一个的话,我选择救安木喜。”
我浑身颤抖的追问:
“为什么?因为她是你第一个爱上的女人?”
林深微微摇头:“我从来没有爱过安木喜,但我必须救她,因为她死了我不会陪她,而你不一样,你活着,我就活着,就死了,我绝不独活。”
我竟然该死的爱极了这个回答。
周晓拂说,等你有天很冲动的想跟一个男人上床的时候,千万别克制,人这一生很难有这样的冲动,尤其是女人。
我用尽全身力气将林深反扑在床上,林深下意识的去看我的右手:
“疼不疼?”
说不疼绝对是骗人的,纱布已经被鲜血染红了,林深试图坐起来,被我狠狠推倒:
“不就是谈个恋爱吗?谁怕谁?林深,先爱上的人是没有言权的。我们的恋爱规则由我来定,是你求着我爱你的,你不能先说离开,只有我能选择继续或终止,你同不同意?”
林深邪笑:“我相信你一旦开始,就终止不了。”
我略过他的自信,说出第二条:“在我没有决定嫁给你之前,我们之间的关系要瞒着所有人,尤其是我爸妈,你能不能做到?”
林深略有不满,反问道:
“是为了报复6沧吗?”
但我还来不及生气,林深就自觉的作了回答:“我能做到,还有第三条吗?”
我暂时想不到第三条,我就是在那一瞬间,突然想跟他在一起。
“你家里有套吗?”
林深伸手去拉床头柜的抽屉,从抽屉里拿出一盒赤尾给我:
“早有准备。”
一盒没有拆封的赤尾,我皱了皱眉:“会不会过了保质期?你竟然会在家里准备这种东西,你坦白交代,你是不是经常带女人回来睡觉?”
林深慵懒的枕着胳膊问我:“你是以女朋友的身份在问我吗?”
我白了他一眼:
“所以你是想反悔吗?”
林深伸手搂着我的腰,看着我认真的在拆包装盒:“下辈子我再后悔,这辈子就你了。”
我还是第一次拆避孕套,这种感觉怪怪的,看着林深一脸享受的表情,我忍不住埋怨:“我们之间会不会太过于冷静了,一点激情都没有,林深,你是不是逗我,你压根就不想跟我在一起吧?要不然你怎么。。。”
嗷呜。。。
事实证明,饭可以乱吃,但话是绝对不能乱说的。
(此处省略n字)
翌日,我醒来的时候,厨房里飘来煎蛋的香味。
我坐起身来,现右手的纱布已经换过了,床头摆着一束满天星,还有一张粉红色的小卡片,我揉了揉朦胧的睡眼,拿起卡片一看,上面龙飞凤舞的写着:
“等一城烟雨,守一世情缘。”
这话听着很熟悉,似乎在哪儿听到过。
我拿着卡片光着脚丫子起床,卧室门口放在一双粉红色的拖鞋,客厅的茶几上摆着一束粉红色的玫瑰花,我走过去闻了闻,很香。
这世上最美的风景,是男人下厨时的背影。
我张开手臂环抱着他的腰,林深回过头来亲我,还嫌弃我道:“小矮瓜,能不能踮一下脚尖。”
我一拳打在他肩膀上:
“第一天谈恋爱就嫌我矮,你是不想。。。”
嗷呜。。。
好吧,这个吻我占了大便宜,亲吻过后,我擦着嘴大笑:“我没漱口。”
林深一手端着盘子,一手搂着我:“我不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