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灼凌视线细细品着这副画,嗯道:“当真是妙手。”
傅屿唯刚洗了手,拿帕子擦干后,晃着他那双玉手,“世子,妙手累着了。”
谢灼凌将画放回到架上,握住了他的手,“给你捏捏。”
傅屿唯坐累了:“世子抱我去榻上歇会。”
谢灼凌依言将他从椅子上竖抱起来,走到软榻上放下,傅屿唯坐到榻上却没松开环抱住谢灼凌脖颈的手,自己往后仰的同时带着谢灼凌贴向自己,谢灼凌一个不察,差点压。在了傅屿唯的身上,好在世子爷底盘够稳,俯身堪堪撑在了他的上方。
傅屿唯明知故问:“世子这是要做什么?”
谢灼凌听他打趣很是无奈。
“……也不是压。着你了。”
傅屿唯松开胳膊,在榻上伸了个懒腰,“年纪大了,不比小年轻了,坐了一下午,身子都快散架了。”
谢灼凌刚坐到榻上就听到他这话,还未开口,傅屿唯已经贴了过来,就跟没骨头似,“世子还不快来疼疼我。”
“怎么疼?”
傅屿唯笑着拿过谢灼凌的手放到了自己的月要间,顺势躺到了他的怀里,“世子快给我捏捏。”
谢灼凌垂眸,手隔着衣裳覆在他的月要上,“坐了一下午,就只月要难受?”
傅屿唯枕在他腿上,闻言侧着身子,拉过他的手,“岂止啊,还有肩膀,后背……”
谢灼凌的手被他拉着从肩膀一路滑到后背停了下来,傅屿唯故意不往下说了,“嗯,都不舒服。”
谢灼凌自己往下移了移,覆在上面,“这里坐这么久不难受?”
傅屿唯笑吟吟道:“世子学坏了,怎么能这般孟浪?”
谢灼凌哼哼,觉得自己总算是扳回来一局,正要收回手,就听到
“这里难受倒是难受,却不是坐久了难受,而是”
傅屿唯顿了顿,朝谢灼凌勾了勾食指,“世子附耳过来。”
谢灼凌下意识凑过去,傅屿唯嘴唇似有若无地擦着谢灼凌的耳朵,缓声道:“而是想世子想的难受。”
“。”
一句话让谢灼凌耳朵滚。烫,世子爷还是低估了傅屿唯。
真的是什么话都敢说,他哪里是对手!
傅屿唯往外挪了挪,慢悠悠道:“世子,你都快鼎到我的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