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岳凌云睡的格外香甜,他梦到了爹爹和娘,岳凌云拉着他们的衣角,哭着喊着问他们为什么不要他。
战无伤和司长寿被岳凌云的梦呓声惊醒,心疼地看着这个不知道父母的孤儿。
远处传几声狗呔,岳凌云泪流满面地醒了过来。
岳凌云跳到小溪边洗了一把脸,“这里怎么会有狗叫声?”
心中暗道不好。
战无伤望了司长寿一眼笑道:“我们的老朋友又追来了。”
“他们定是紧蹑着毒药的气息追过来的。”
司长寿道:“我们一路上的气息均被我以特殊手法迷惑掉了,唯有老战所中之毒,气味独特。”
“看来他们定是兜了一个大圈子才找回到这里,要不然也不会耽误这么久,让我们在这里养足了精神才来。”
岳凌云来到二人身后,“义父,这一战,打吗?”
“云儿,你说。”
战无伤威风凛凛地站着,望向岳凌云的眼里尽是慈祥。
“这小子只要有口气在,就不会不打。”
司长寿打趣道。
“知我者,老偷也。”
岳凌云笑道。
“云儿,这一仗你准备怎么打?”
战无伤一幅任凭调谴的意思。
“义父,还是你吩咐,你老人家吃过的盐比小云吃过的米还要多。”
岳凌云不敢托大,背靠着一棵树连忙谦让。
“你这小子”
,司长寿指着岳凌云笑道:“在你义父面前也敢装熊卖傻是吧?”
“好了,云儿,让义父休息休息,难道不想在义父面前卖弄一下吗?”
战无伤道。
岳凌云一把弹起身来道:“认父,也就咱们三个人,谁来指挥岂不是一样?”
“不”
,战无伤摇头道:“如今我们就像两军对垒,攻心为上,先攻其心,再乱其阵、夺其志,这样能以最小的伤亡取得最大的战果。”
战无伤接道:“况且敌人不来则已,一来定是不可小觑。我们终是血肉之躯,终有力竭之时,敌人的虾兵蟹将,不知凡几,大意不得。”
“义父说的是,”
岳凌云道:“既然如此,就请义父原地不动,以义父的大名,势不能像我和老偷儿一样东躲西藏的。”
司长寿朝岳凌云狠瞪一眼,恼他暗喻自己东躲西藏,却也无可奈何。
“司前辈可去前面一处,待义父这边开打后,前辈可从后方施展你那绝世身法,砍瓜切菜,悉听尊便。”
岳凌云一口一个前辈,听的司长寿心花怒放,哪里还有心思计较他刚才失言之过。
司长寿问道:“你小子又哪里去?”
“我当然是接应你了。”
岳凌云一搂司长寿肩膀,坏笑道:“万一你被七杀红颜困住了,我好去救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