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收是收不回来了。
这一次,龙榻方向并未有沉思,而是传来一声轻松的笑声,虽然那笑声转瞬即逝,却如同久旱甘露一般珍贵。
“好,就……听你的,”
皇上道,“孙闳。”
“是,皇上。”
跪地的孙公公急忙起身,悄声快步进入垂帘,来到龙榻旁。
“将……朕的中令拿去,给她……咳咳……咳咳咳咳。”
皇上这一咳,便无休止,直咳了许久。
咳到楚珞都开始担心了。
宫女请来了太医,孙公公则是拿了中令出来,“殿下,太医给皇上看诊,可能召见不了殿下了,这是中令,您拿好。”
“好。”
楚珞接了中令。
南晋国皇宫的令牌分很多种,这个中令比之前她那操纵一千御林军的小令能高级那么一点点,可以使唤官员,但官员会将她的命令事无巨细如实禀告。
如果她拿了正经令牌,官员们就不用禀告小事了。
不过中令也够了。
楚珞出了福宁宫,见小安子在阴凉处一脸贱笑,“小安子你又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事了?”
小安子急忙收敛笑容,“没……没什么,殿下别误会,奴才什么都没想到。”
楚珞冷哼,“你最好没想,走吧,派人把银子拉上,去国库。”
“是,殿下。”
此时八千万两白银还在渡寒宫,由之前院外的侍卫们把守。
半个时辰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