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花道,“小人看完了,小人同意。”
菊花,“小人也同意。”
“行,那就画押吧。”
楚珞将纸拿到了梳妆台上——整个房间唯一的一个桌子。
梳妆台上有早就摆好的笔墨红泥。
菊花拿起笔,签下名字孟白。
荷花也写了自己的名字简秋。
两人字迹虽不像章宴瑶等人那般颜筋柳骨,但也是行云流水,甚是美观。
再看她的字,就好像甲骨文一样抽象扭曲。
见两人按完了手印,楚珞飞也似的将买断合同收起来,生怕别人多看一眼她的甲骨文。
收回合同,掏出银子,一气呵成。
“给,一人五百两,记住,这是你们的信息买断费,咱们丑话说在前面,你们给本宫保密,以后大家还是好朋友。但如果你们跑出去多嘴,本宫就让你们见识一下什么叫满清十大酷刑。”
“是,殿下。”
两人道。
楚珞松了口气,“下去吧。”
“……”
所以,这就完了?
楚珞已经困得不行,强忍着没打哈欠,“怎么还不走?”
“是,殿下,小人告退。”
两人急忙退了出去,生怕被太女再留下。
两人一走,楚珞就像泥鳅一样钻入被窝,感动得呜呜哭,“这一天终于结束了,可累死本宫了,赶紧睡,还不知道明天有什么幺蛾子呢。”
嘟囔完,几乎下一秒,楚珞便沉沉睡去。
另一边。
孟白和简秋两人却没立刻离开,而是去了另一个房间。
敲门进入后,两人终于看出来,原来主子在调香。
主子自幼喜香,几乎搜罗天下名香,也经常自己亲手调制,所以见主子调香也不足为奇。
饶玺随口问道,“怎么出来了?”